江四爺見狀氣笑,坐在床邊,一手夠到她纖細腳踝,將人托過來按倒。
姰暖要掙紮,他手力加大,死死按著她後腰,腿夾著她一雙腿,在豐腴翹臀上不輕不重拍了一巴掌。
“老實點兒,不是說疼?爺給你按按身子,鬆泛鬆泛。”
姰暖披頭散發趴在床上,紅著臉喊他。
“你真不亂來?!”
“不亂來,把爺想成什麽色欲薰心的東西了?”
江四爺嗤的一笑,解開軍裝袖扣和紐扣,脫下來隨手丟在床尾。
兩刻鐘後。
姰暖手腳攤開在床鋪上,舒服得昏昏欲睡,聲音也軟綿綿。
“我頭一次知道,四爺還有這手藝…”
以前早該使喚使喚他的。
江四爺笑聲清淡,握著她纖細小腿一寸寸揉捏,撩起眼皮看她一眼。
“爺不光有這手藝,旁的手藝也不差,你不是試過?”
姰暖納悶兒回頭,“還有什麽手藝?”
江四爺似笑非笑,一隻掌心滾燙的手沿著腿線,猛地竄進她裙擺。
姰暖驚呼一聲,瞬間縮腿彈身坐起。
被男人勾手摟進懷裏。
“別鬨!別鬨我!四爺說了不亂來!”
姰暖頭皮發麻,急聲推他,眉梢眼角都豎起來。
江四爺胸膛裏笑聲震顫,適時抽出手,緊緊摟著懷裏人親了一口。
視線落在姰暖衣領歪斜處,一指勾了勾那根小衣細繩。
“這身兒裙子好看,日後在房裏,就這麽穿給爺看。”
姰暖拍開他手,氣得瞪了他一眼。
“你一早給我備在這邊,原是早有這預謀的!”
那邊衣櫃裏,除了外穿的衣裳,每件寬鬆舒暢的便裳,都有各色千秋的露骨之處。
姰暖還算找了件捂得嚴實的。
反正夜都深了,她也沒打算再出這屋子的門。
她沒事兒找事兒,故意刁鑽地質問江四爺:
“您瞧瞧那些,開衩到腰上,胸襟恨不能低到肚皮去,什麽正經女子穿那些?你從前可沒這麽不正經,從哪兒學來的?出去應酬人,就應酬了這些本事?”
江四爺背靠在床柱上,看她坐在懷裏拿正房夫人的架勢審問人。
他鳳眸笑眯,手握在她滑溜溜的腿上輕撫。
“你想知道從哪兒學來的?”
姰暖眉梢挑高,表情凶巴巴,“快說!是不是跟人去堂子了?”
江四爺勾唇搖了搖頭,如實交代。
“爺不去那種烏煙瘴氣的地兒,倒是在輔城軍軍營裏湊巧瞧見罷了。”
姰暖怔住,“輔城軍軍營?”
“嗯。”
“怎麽會?”姰暖想不到。
“怎麽不會?”
江四爺抱著她調整了下坐姿,沉聲繼續說著。
“雲寧是江係軍都城,輔城軍那幫兵,吃香的喝辣的,日子素來比旁區營地逍遙的多。”
“爺帶兵那會兒雖是不許,但按慣例,軍營都設軍妓所,偶爾也請堂子裏的女人去,專門服侍那些大兵。”
“爺去過幾次輔城軍,上回中秋前,營地辦篝火宴,有些人喝高了,當席拉著軍妓按倒……”
姰暖一抬手,“別說了!”
隻想想那種淫亂的場麵,她就已經感受不好了。
見她皺著眉,一臉反感。
江四爺頓了頓,將人摟抱住,淺啄低哄。
“不過是想著房裏事的些許情趣,你要不喜歡,爺就讓人拿去燒了,嗯?”
姰暖繃著臉沒說話。
她知道江四爺在床事上,素來總想玩兒些意想不到的花樣兒。
這就像是男人感興趣的一項娛樂。
若隻是夫妻在房裏關起門來,倒也沒什麽。
“算了,隻要你不是學別人亂來…”
江四爺喉間溢笑,親了親她唇。
“爺不學,爺有你,暖暖不比誰絕色?”
“隻會花言巧語哄我…”
“嗯,爺隻哄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