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都送走,大帥夫人臉上現出疲憊。
她準備上樓歇息,招呼江四爺和姰暖一起。
“你們來,我與你們說件事。”
姰暖乖巧攙扶住她。
進了屋,大帥夫人坐下,開門見山說道:
“胡副參謀的夫人,與我打問半天姰恪的事,你們怎麽看?”
姰暖,“母親,我哥哥不適宜與高門貴女聯姻。”
江四爺側目看她一眼。
“姰恪心思簡單,玩兒不轉那些心眼兒,他的親事,江公館不要插手。”
大帥夫人看了看兩人,也並未多言,點了點頭算是答應。
“既如此,日後我便知道如何應付了。”
兩人回到臥房,姰暖陪著江四爺更衣,便同他隨口聊了聊今日與姰恪額談話。
江四爺看出點情緒有點沮喪。
他摟住人,輕撫她纖細手臂,溫聲安撫。
“早年間,爺也被長輩催婚,深有感觸。”
“男人的心思不在這方麵上,被人推著念叨時,的確有點頭疼。”
“他是你哥哥,才與你實話實說,有些話也不是怪你,別太往心裏去。”
姰暖環住他腰身,輕輕搖頭。
“不是往心裏去,我就是在想,到底什麽樣的女子,才能叫他開竅。”
江四爺低聲失笑,“這個問題,爺在遇到你之前,也琢磨過。”
姰暖被這句話逗笑。
“四爺也琢磨過?您那時的心思,不都放在出人頭地建功立業上了?”
“少年人血氣方剛,又不是不正常,誰不會琢磨?”
江四爺不以為然,挑了挑眉,摟著她到床邊坐。
“不過是琢磨也琢磨不明白,隻是看到一些年輕女子,就挑三揀四,總覺得沒有女子生的完全合乎心意。”
這個話題第一次聊,姰暖難免覺得興致勃勃。
“所以家裏人都說,四爺最挑剔。”
“爺是寧缺毋濫。”江四爺揪她秀致的鼻頭兒。
又摟著她抵額廝磨,“不過等到了時候,遇到了一個人,才會知道,這世上有那樣生的,哪哪兒都合心意的姑娘。”
“等你哥哥遇到那天,自然不用別人提點,也就會開竅兒了。”
姰暖被他摟著輕揉後頸,一下又一下親了一會兒,身軟心也軟下來。
原先心底沉甸甸的那點思緒,就悄無聲息散開了。
而後江四爺又問她:
“你覺得爺,可有不合你心意的地方?”
姰暖眼睫煽動,認真想了想,最後歪著頭輕笑細語。
“以前很多,現在越老越少了。”
江四爺一側眉梢挑高,“哦?爺看你哪哪兒都好,你卻對爺存著那麽多不滿意?”
他一把掐住玉人兒纖細腰肢,將人拎到懷裏坐好,肅著臉一副‘不說清楚就沒完’的架勢。
“爺哪兒不好?你說說。”
姰暖轉了轉眼珠,捏住他兩隻耳朵輕輕拉扯。
“霸道!不講理!偶爾不憐香惜玉!還犯渾!”
江四爺聽罷眼尾輕勾,氣笑捏住她一側腮肉。
“合著爺的缺點都在床上?嗯?”
“好,今兒你若不說出爺在床上的優點,你就甭想下床!”
“啊~!”
姰暖被他一下掀翻在床上,臀上還‘啪’地挨了一巴掌。33qxs.m
她哭笑不得,掙紮著想爬起來,“好好的說話兒,你又犯渾!被我說中惱羞成怒了嗎?”
身後高大身軀覆下來,男人咬牙切齒吮她耳珠。
“這是缺點?嗯?”
他撕扯開她旗袍下擺,“那爺改不了,你給爺老實受著!”
“四爺我錯了!我再也不逗您了!”
“晚了不是?”
兩個人鬨成一團,很快衣衫揉亂,姰暖笑的險些岔氣。
好在被柏溪的敲門聲打斷。
“四爺,項總軍有話要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