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姰恪還想托他給傅聞戩打電報時,順帶告知他這件事。
江四爺很不置可否地,挑了下眉峰。
“他多大年歲來著?”
姰暖,“……”
江四爺嗤得笑起來,“學醫也能學成書呆子,你虧的是遇到了爺,不然你跟著他相依為命,還不一定是誰照顧誰。”
姰暖一臉無奈。
“你別這麽講他…”
江四爺適時收斂,不想浪費時間在別人的事上。
他給姰暖夾菜,“兒子睡了?”
姰暖掀睫睨他一眼,淡淡嗯了聲。
小家夥兒今日一整天,在院子裏簡直玩兒瘋了。
傍晚時候,汗涔涔得被抱回來,洗過澡換了衣裳,就歪在奶媽媽懷裏,一邊吃奶一邊呼哧呼哧睡了過去。
江四爺欣慰低笑,“好兒子。”
真懂事。
姰暖忍住想白他一眼的衝動。
這才找著話題問起來,“你說要出遠門,去哪兒?”
江四爺,“去趟礦洞視察。”
“出什麽問題了嗎?”
“去了才知道,沒問題也應該時常過去走走,隻是一趟普通視察,沒什麽危險,放心。”
姰暖就點點頭,沒再說什麽。
夫妻倆用過膳,相攜上樓。
趁姰暖回房沐浴的功夫,江四爺先到對麵臥房去看了兒子。
小家夥睡得踏實,有奶媽媽和九兒守著,倒不用擔心他換了地兒認生。
他安心地回到臥房,插上門栓。
回身走到浴桶旁,就將準備起身的姰暖給按了回去。
姰暖環著胳膊瞪他一眼,“乾什麽?讓我出去你再洗!”
江四爺似笑非笑,脫下軍裝褂子和軍靴,長腿一邁跨進浴桶,擁著她滑溜溜的身子抵到浴桶邊。
“沒試過,試一試。”
他身上白襯衣都濕透了,在睡下摸索著解皮帶,褪下軍褲。
姰暖氣惱無語,羞赧罵他。
“你白日才說了不折騰……”
“真不折騰。”
男人湊過來吻她耳廓頸側,濕漉漉的吻漫延上唇角,握住她纖細後頸,輕吮她唇珠,嗓音低磁溫柔。
“爺慢慢伺候你,你乖點兒,嗯…”
水聲淋漓清悅。
姰暖溫順昂首,攀上他肩,跨坐在他腰腹處,清柔回吻。
江四爺握著她腰肢扶她坐穩,喉結溢出沉悶笑聲。
唇齒交織,推著水波輕輕柔柔溫存了一番。
水溫漸涼時,姰暖已經渾身軟的黏在他身上,嬌聲碎哼不想動。
江四爺緩了緩,抱著她站起身,從浴桶裏出來,幾步到架子床邊,滾進了被褥裏。
兩人身上還濕的,錦被一裹,潮乎乎的觸感,身上涼意卻也逐漸驅散。
肌膚磨蹭,四肢糾纏,姰暖再次被迫同他卷成連體嬰。
男人在這事上逞凶慣了的。
廝磨間,不知不覺就忘了,說好要都聽她的,好好伺候她這回事。
姰暖越是難耐低泣,他就越發狠起來。
她氣哭,又撓又咬的發起脾氣,腿根兒發抖,顫著聲哭罵他是狗。
男人這才在低啞笑聲中逐漸收勢,溫溫柔柔慢條斯理地磨她。
兩人鬨到淩晨三點鐘,姰暖被他絞在懷裏,筋疲力儘睡過去。
江四爺趁人之危,又凶悍的逞了一回,隨著咽下的嘶吼聲。
屋裏,這才消停下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