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說,“派家裏的副官跑一趟,順便告訴他簫宜在歌舞廳。”
樓歆聽言莫名緊張,“盈盈知道簫宜人終於出現,不會受刺激吧?”
項衝眼尾噙著淡笑,睨她一眼。
“這是杜審的事。”
樓歆抿了抿唇,沒再說什麽。
兩人到家,已經快淩晨十二點鐘。
樓歆先上了樓,項衝立在台階上交代了副官幾句話,等人走了,又抽了支煙,才折身進屋。
樓歆的老傭人,正端了解酒湯要送上樓。
“總軍。”
項衝嗯了聲,一手接過托盤。
目送項衝高大的身影上樓,老傭人才轉身回房。
項衝端著解酒湯推門進屋,房裏沒人,亮著兩盞床頭燈,盥洗室裏水聲淋漓。
沙發上,女人褪下的衣物疊的整整齊齊。
他放下托盤,走到落地衣架前寬衣解帶,而後踱步過去,屈指叩門。
“開門。”
盥洗室裏水聲漸消,水汽稀薄,樓歆臉被熏紅,肌膚也似因熱水熏蒸而變得粉紅。
她咬了咬唇,心口似小鹿亂撞,但還是忍著羞恥心過去輕輕撥開門栓,連忙轉身快步走回去。
這幾天兩人因為‘要個孩子’,幾乎夜夜床笫合歡。
項衝在家呆的時間也多了,不分百日黑夜,興致一起就要抱她回房。
男人在這方麵的天賦與生俱來,越擺布她,手段越花哨。
隻浴室裏已經試過三回,過於頻繁,樓歆的羞恥感都一次次消減,逐漸習慣了他胡來的壞手段。33qxs.m
門縫打開,外麵的人推門而入,裹著一道微涼的風,又反手將門掩上。
他一瞬就從身後追上來,肌膚相親。
女人身子柔嫩,雪肌上沾濕的水將兩人黏住。
他臂力驚人,一隻寬大手掌能托住她小腹,將她整個托起來。
樓歆驚呼一聲,下一瞬被按倒在水池前,雙手慌亂撐住,腳尖著力。
“...總軍~!”
灼熱呼吸撲在她肩背上,臀肉被大力攥揉,肆意把玩。
“別動,試試。”
樓歆無力言語,已經被他霸占掌控,主導引領。
她呼吸漸促,站不穩要往水池裏滑,又被撈起來,擁著潛入水中。
兩人共沐鴛鴦浴,女人過於脆弱柔媚的吟聲被越來越濃的水汽壓住,似乎快要呼吸不過來,纖細身子顫如秋葉。
項衝凝視她,幽黑眼眸猩紅,神色卻溫和至極,連右側凜戾的刀疤眉都挑平出柔和線條。
鬨得過於急,餘韻未儘,樓歆軟綿綿趴在他健碩胸膛上,半晌還在輕顫。
男人沉厚的嗓音帶動胸膛肌理震顫。
“歆兒...”
他事後,人總會比平時裏溫和些。
“收拾行李,我會先趕回江左去料理軍務,你隨我一起,初五一早登船。”
帶著她一起走?
樓歆愣了愣,下意識掀睫看他,被疼愛過的女熱,水眸裏瀲灩的春情十分惑人。
項衝捏著她下巴吮問,呼吸粗重,帶著不容置喙的強橫。
兩人再次攪亂一池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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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邊,副官在啟順樓找到杜審,湊到他耳邊壓低聲稟話。
杜審漫不經心的神色驟然繃緊,當即推了牌站起身,又伸手扶坐在身邊開始打瞌睡的席盈,語聲溫和。
“盈盈,站好,回家了。”
不顧眾人挽留,他摟著迷迷糊糊地席盈離開啟順樓,帶著人先送回小公館。
江四爺和姰暖,是翌日一早,才知道簫宜人的事。
項衝六點鐘就過來,接江四爺出門,順便提了這件事。
江四爺今日很忙,沒心思管別人的事。
他跟項衝一走,紅樓就上樓來稟話。
“夫人,杜夫人來電話,請您下樓接。”
姰暖裹了厚披風,下樓去小書房接電話。
“盈盈。”
“四表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