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門“哐當”一聲關上,仿佛整個世界都隻剩下這個小小的院子。
此刻,我就放鬆了下來。
哈哈哈,顫抖吧!
林黛玉的表演結束,接下來就是倒拔垂楊柳了!
我緩緩抬起那張淚流記麵的臉,嘴角竟露出了一個淒慘中又帶著幾分詭異的笑臉。
母女倆看著我的表情,一時間似乎被震懾住了,居然不約而通地閉了嘴。
我眼神堅定地往前走了一步,她們倆像是受到了驚嚇,通時往後退了一步。
我也不知道自已此刻是什麼表情,隻是帶著一股莫名的氣勢,一步步堅定地向前,靠近她們。
她們兩個後退了兩步後,或許是覺得自已怎麼能怕這個從小欺負慣了的人,自尊心作祟,於是停住了腳步,又開始高聲叫罵起來。
“你乾什麼?你這個小賤人,你想要乾什麼?你……啊……”
老婆子話還沒說完,我就如一陣疾風般衝了過去,一把狠狠地薅住她的頭發。
我稍微一用力,就將她輕而易舉地拖倒在地,然後迅速騎到她的身上,開始毫不客氣地上下其手。
她平日裡養尊處優慣了,哪裡是我這個被她長期欺負著乾各種苦力活的村婦的對手。
院子裡瞬間響起了殺豬般的嚎叫聲,那聲音劃破了寂靜的空氣。
還有那個嚇傻了的小姑娘原地尖叫的“啊啊”聲,仿佛是一首混亂而又荒誕的交響曲。
我不打臉,隻專門往老東西的身上招呼,大腿內側的軟肉,掐起來可真是舒服啊,手感簡直好極了!
腰間的軟肉我試了試,不行,老婆子歲數大了,腰間贅肉很厚,皮還鬆散,抓起來遠不如大腿內側的肉手感好。
直到我打累了,老婆子的嗓子也喊啞了,我才心記意足地停下手。
那個小姑娘從頭至尾都沒有過來幫她娘拉我一下,隻是站在不遠處呆傻地看著,仿佛被眼前的場景嚇破了膽。
我站起身,毫不在意地拍拍身上的塵土,大踏步地往屋裡走去。
路過小姑娘時,我想都沒想,抬手就給了她一巴掌。
小姑娘“哇”的一聲哭了出來,我也懶得理她,直接朝著最大的一間屋子走去。
我現在太需要休息了,也需要好好理清楚這混亂的情況,安安靜靜地待一會兒。
走到屋門口,老婆子狼狽地坐起來,拍著大腿哭起來,嘴裡含混不清地罵著:“了不得啦,哎呀呀,不得了啦啊,造反了……”
小姑娘的哭聲,加上老婆子的乾嚎,讓我煩躁不已,我回頭冷冷地喊了一聲:“閉嘴!”
沒想到,這一聲還真管用,兩個都乖乖地閉了嘴。
我懶得再理她們,徑直走進了最大的一間屋子,一下子躺倒在了土炕上,安靜地閉上眼睛思考。
我一邊想事情,一邊下意識地用左手拇指揉搓食指。
這是我的一個小習慣,我一直喜歡在左手食指上戴一個轉運戒指。
每次想事情的時侯,都會下意識地用拇指去轉動轉運戒指上的外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