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周老二也是看出來了,沒伸手,搖搖頭說:“你吃吧,一年到頭也吃不到一頓好的,看你瘦的。”
我去,這突然來的溫柔可不是什麼好事。
我立馬警覺起來,江畔和周老二可是圓過房的,結婚這一年多睡了不止一次了。
早知道剛才把他也推出去了,可是推出去了我就沒有餡餅吃了啊!
就……挺矛盾的。
事到如今了,我也沒辦法了,隻能戰術性後退,周老二要是敢動手我就揍他!
“你……你你……你想乾什麼?我告訴你,彆以為一張餡餅就能收買我,我還生氣呢!”
周老二伸出兩根手指:“是兩張!”
“這有區彆嗎?反正你今天想也彆想,我累一天了,我……我還生氣呢!我跟你也……也沒那麼熟!”
周老二眼神忽明忽暗的,搞得我這心呐,忽上忽下的。
“不熟?咱們可一個炕上睡了一年多了。我也沒說什麼,你這樣,難不成是暗示我你想要了?”
“我我我……我想你個大頭鬼吧,你離我遠點兒,餅不吃了,還給你,我睡了。”
我把剩下的半張餅丟給周老二,拉過被子把自已裹起來,以防這個男人對我不軌。
“還我?還半張?”
周老二戲謔地看著我,明顯的他就是在調戲我,並沒有其他打算。
看著他似笑非笑的臉,我放鬆下來:“我是你媳婦兒,養著我,給我買吃的不是你應該讓的嘛?”
“對呀,你是我媳婦兒,我讓點兒什麼不都是應該讓的嗎?”
我簡直……你妹的,我怎麼可能鬥不過一個我創作出來的紙片人?
“我睡了!”被子蒙過頭,我乾脆裝死不理他。
蒙著頭,睜著眼,聽著周老二去了外屋,倒了杯茶水,坐下來慢條斯理地把剩下的餡餅就著茶水吃了。
又聽見他進了屋,脫了鞋和衣服,上了炕,然後拉了另外一床被子躺下了。
我悄悄掀開一點點被子,透過縫隙看他,他明明沒有扭頭,可是就好像看見我偷窺他似的。
看著他閉上了眼睛,然後悠悠地開口說:“睡吧,明天還要早起,你不乾活了,他們一定會通意分家的,到時侯還有的忙呢!”
“睡就睡,誰怕誰。”
不知道為什麼,我突然就有些生氣,說出來的話也是氣鼓鼓的,我說完以後自已的驚了,我這是……在撒嬌麼?
這個想法一出來,我渾身一個哆嗦,簡直了……
還沒從自已的惡心中回過神來,就聽到周老二低沉又磁性的聲音輕輕的笑了兩聲。
他一定在監視我,心裡的想法冒出來,黑暗中竟然覺得這聲音挺好聽,還挺有感覺的。
想著想著,我就覺出不對來,我這是單身久了看母豬都眉清目秀得感覺麼?
他笑了笑,黑漆麻烏的什麼都看不到,我怎麼就被蠱惑的想東想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