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在其餘人沒有發現前,解決掉支線任務。
等到三個月一過,他就算能聯絡其餘人翻盤。
她任務完成也無所謂了。
白薇薇推算了無數遍的任務演習。
發現這就是最好,也最危險的方式。
支線小表是不將她逼上絕路,不算完。
還是她太美了。
所以支線小表嫉妒她很久,終於逮到機會要毀她的容才用支線任務下如此毒手……
這個想法,她深感憂鬱。
係統聽完:……
宿主的自戀又上升一個境界了。
支線也聽到:……
就一個嘴兩個眼一條鼻子的,有什麼好嫉妒的
到底有什麼好嫉妒的。
餘邵雲邀請的心理醫生脾氣古怪,雖然請到了。
但是卻沒有隨性,因為對方還有個學術會議要開。
餘邵雲本來能等的。
可是三天的時間,每一夜都是煎熬。
睡覺就做噩夢。
醒來麵對滿房間的空冷,覺得還不如做噩夢。
相思什麼的,他覺得被折磨得夠嗆。
打電話回去,雖然仆人接了,白薇薇卻是不接的。
她好像愛上了某個小遊戲。
餘邵雲問:什麼遊戲
仆人回答:正在數你給她做的那些穗子,玉牌的。
他還給她串了手鏈。
都被她拿出來玩了。
餘邵雲覺得,是不是她想他了。
所以才拿著他給的東西反複玩著。
餘邵雲覺得心裡暖呼呼的,噩夢也沒有那麼難受了。
所以一旦確定心理醫生會來。
他自己一個人就先搭飛機回去,剛剛下飛機的時候。
一個電話急匆匆打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