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可此刻脾氣很暴躁!為什麼?
因為這次護送戒色來蓮花血窟虧大發了啊,雖說得到了鼠王的一點財物做安慰,但,戒色答應的呢?血池洞內的所有東西,都給我的啊!現在怎麼辦?
色欲天雖然走了,但,那血池洞有結界的啊!
血袍老祖、鼠王,兩大元嬰境都破不開這結界,自己怎麼破開?裡麵的東西還怎麼拿?
王可有大日不滅神劍,或許可以破開,而且自己能拿的出體外了,可,王可不敢拿啊,王可曾經在一間地下室深處悄悄的試過,隻取出一點點劍柄,就有億萬金光要衝破地下室,直達天空一般,即便隔著厚厚的土層,光束都能透出去一些。
那一日,好在是大白天,要不然定然驚動十萬大山!
霍!超級無敵的大寶貝啊!就靠這光芒,王可就可以斷定,自己發大財了。這寶貝絕對天下無敵的好東西。
關鍵,自己守得住嗎?
拿出來,要不了多久,就被別人搶去了。王可怎麼可能傻的拿出來?打死也不讓人知道啊!
空有超級無敵的大日不滅神劍,卻用不了,你說氣人不?
這聶天霸還不斷跟自己頂嘴,你說更氣人不?
“抽他,往死裡抽!”王可帶著一股氣憤,慫恿著聶青青抽打聶天霸。
聶青青的手勁有多恐怖?從聶天霸那快速浮腫的身形就可以看出來了。很快,聶天霸都奄奄一息了,聶青青才在氣憤中停下抽打。
當然,聶青青一部分是氣憤,另一部分是給王可交代!聶青青抽的這麼狠,也是為了保護聶天霸啊。
就好像一個小孩打碎了別人家的花瓶,他父母會不停的打罵這小孩,以示對花瓶主人的道歉,也讓花瓶主人不好意思再追究小孩。
聶青青就是打給王可看的,希望王可不好意思的說一句‘算了吧!’
可是,王可會不好意思嗎?王可看的可帶勁了。
打的聶天霸都奄奄一息了,聶青青都沒等來王可一句‘算了吧’,隻能鬱悶的看向王可。
“王可,我這佷孫,的確不成器,給你添麻煩了,你看,用什麼可以彌補一下你呢?”聶青青問道。
王可等的就是這一句。
我一次次放了聶天霸,不就是為了讓你承我這份人情嗎?我才好意思獅子大開口啊!
“聶壇主,你這說的哪裡的話?你是我神龍島的壇主,為神龍分舵操勞無數,沒有時間管理佷孫,我幫你分擔一下,是應該的,怎麼可能還讓你為他再給我補償什麼呢?不需要,不需要!”王可頓時客氣道。
明碼標價,肯定不能說,要不然,以後怎麼繼續麻煩聶青青?
聶天霸腫著臉,看著王可這虛偽的推脫。剛才你慫恿的時候,可不是這個態度啊!
“不需要嗎?”聶青青皺眉道。
王可一愣,你怎麼當真了?我就謙虛一下而已!
“聶壇主,你來的正好,我這有個保險櫃打不開,你看是否幫我開一下?”王可頓時說出要求。
“保險櫃?”聶青青一愣。
“就是那個血池洞,裡麵的財物,全是我的!可是,有個結界,也不知道能不能打開,你幫我開一下,暴力破開就行!”王可馬上說道。
王可抱著試一試的態度邀請聶青青。
聶青青將吊著的聶天霸放了下來,點了點頭。
至於一旁閉目療傷的蛇王,聶青青雖然疑惑,但,並沒有說什麼。因為剛才王可也解釋了大概。
王可和聶青青走到血池洞口。
聶青青探手一拳。
“轟!”
血池洞口頓時蕩出一股漣漪。
“好厲害的結界!”聶青青驚訝道。
“放肆,你們乾什麼?敢破壞主上的血池洞結界?”所有蓮花血窟的雜役再度圍了上來,似要誓死捍衛血池洞一般。
“你們神經病啊,剛才說了你們兩句,還不長記性?不去打掃衛生,又來搗什麼亂啊?”王可瞪眼喝罵道。
一群雜役臉色一變,我們若是眼睜睜的看著你砸了主上的洞,什麼都不做,可要倒大黴的啊!
“這是主上的血池洞,誰也不許靠近!”一個雜役瞪眼道。
“放屁,你們是要造反嗎?”王可瞪眼道。
“王可,你根本就不是我蓮花血窟的人,有什麼資格說我們造反?這是主上的血池洞,你敢動,我們就是拚死也要稟報主上!”那雜役一步不讓道。
“啊呀?你還跟我講理了?我來問你,色欲天臨走前對我說的最後一句話是什麼?”王可瞪眼道。
“主上對你說的最後一句?”眾雜役臉色一僵。
“我來幫你們回憶一下,我護送色欲天回蓮花血窟,色欲天答應將血池洞一切給我的!姑且他當時失憶了,但,剛才他清醒的時候也承認了啊,我跟他要債的時候,他臨走前最後一句是‘你有能耐,就自己去取!’,對不對?”王可看向一眾護在血池洞口的雜役問道。
眾雜役臉色一僵,好像,好像是這麼回事。
“怎麼?色欲天的命令,你們也不遵守?想要集體造反不成?”王可瞪眼道。
眾雜役︰“…………!”
“還不滾一邊去,不然,打的你們跟聶天霸一個模樣,色欲天還要懲罰你們!”王可瞪眼道。
眾雜役看著不遠處渾身浮腫的聶天霸,儘皆臉色一僵。打成那樣?還不如死了算了!
特麼的,怎麼辦?主上的確說讓王可自己取的啊!我們守在這,就是不尊主上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