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間已經酒過三巡。
陳堅道:“現在我們在京城詩詞協會經常聊你的電影。”
不要看他平時喜歡詩詞,電影也是格外喜歡。
一些新電影上映的時候,都會過去看一下。
但也不是什麽電影都會去。
譚越的電影,陳堅基本上都看過。
畢竟譚越很有才華,他想看看電影會是一個什麽樣子的?
“隻要大家喜歡就可以。”譚越道:“現在我們公司能夠進入國際娛樂圈就是靠著電影,接下來幾年還會繼續拍。”
這也不是什麽秘密。
“拍電影好,現在國產電影一直想要打入國際電影市場,目前隻有你是真正的做到了。”
陳堅對國際電影市場的事情也是略知一二,畢竟自己的妻子就是文化總局局長。
之前的葉雯一直在為此事而犯愁。
提到這個話題,葉雯問道:“譚總,你最近有沒有拍攝新電影的計劃?”
譚越可是國產電影的希望。
想要讓國產電影在全球電影市場引起關注,隻有譚越一個人可以做到。
葉雯自然是最期待的一個人,甚至比粉絲還要期待。
“暫時還沒有新電影的思路。”譚越說道:“剛下線沒有多長時間,拍攝時太辛苦了,我想著先休息一段時間。現在的話算是一邊休息,一邊考慮著新電影的事情。”
譚越也是如實的回答了葉雯的問題,沒有什麽好隱瞞的。
如果說已經有了新電影思路,說不定還會隱瞞一下。
葉雯點點頭,表示認同。
一部電影從製作到上線,要付出許多努力。
更何況還是譚越這種級別的導演,不出手是不出手,出手一定是優秀的電影作品。
葉雯說道:“靠著譚總的電影,國產電影目前在全球電影市場的處境好多了,最近兩年很多國家想要購買一些國內電影的播放版權。”
她口中的電影自然是國產電影中經典之作。
葉雯接著說道:“如果什麽時候新上映的國產電影能夠也這麽受歡迎,我這個文化總局局長就可以放心的退休了。”
她一直想著可以在退休之前,徹底將國產電影推廣出去。
現在有譚越在,是一個非常好的助力。
所謂機不可失時不再來。
陳子瑜說道:“一定可以的。”
“吃飯,吃飯。”
眾人繼續吃飯。
譚越嚼下一口東西,問道:“陳會長,您這段時間忙嗎?”
“詩詞協會挺輕鬆的,而且我也不用管理,平時跟人一起看看詩、比劃比劃書法。”
葉雯玩笑道:“就你的工作,在我們當中屬於最輕鬆的。”
“跟你們一個個大忙人相比,我的工作的確要少很多。”陳堅說道:“也就最近忙了一點。”
“是有什麽活動嗎?”譚越詢問道。
他知道一般舉辦活動的時候詩詞協會才會比較忙碌。
陳堅點點頭,道:“沒錯,最近我們組織了一個活動,正在征集詩詞。”
“什麽類型的?”
征集詩詞必然會有主題,而且還是一個活動。
“你們經常上網,應該也知道最近幾年又有一些人漸漸開始迷信,什麽拜佛求神,這種東西經常能夠看到。”
眾人下意識的點點頭。
陳堅輕咳一聲,繼續道:“求財這一類的我還是比較可以理解,像做生意的都會拜個財神,但你們聽過求長生嗎?”
“啊?”陳曄驚訝道:“都已經這個時代了,還有人求長生?”
“沒錯。”陳堅繼續道:“這還是我聽協會裏的人說的,說是一個醫生還是官員迷上了長生,用了很多辦法,還服用什麽太歲啊稀奇古怪的東西......”
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中,陳堅將事情講完了。
環視著眾人,他繼續道:“這種事情越來越離譜,我們協會商量了一下,決定用征集詩詞的辦法,通過詩詞讓大家理智的看待此事,不要迷信。”
“活動怎麽樣?”
陳堅長歎一聲,道:“效果不太好,沒有收到什麽好的作品。”
既然想要讓大家關注此事,就一定要寫出一首好詩。
這個時代關注詩詞的人本就比較少。
如果詩詞再平平淡淡,看的人會更少。
那麽詩詞協會組織的這次活動就沒有任何意義了。
“投稿的人多嗎?”
“自從活動開始之後,我們收到了大概有將近一百首詩詞。”
陳堅想起來這件事情就有些頭疼。
其中還有幾首出自知名度很高的詩人之手,但看起來總是感覺平平淡淡。
甚至他自己也投稿了。
葉雯道:“現在關注詩詞的人本就比較少,想要一首能夠引起高度關注的詩詞,更是難上加難。”
陳堅默默點頭。
他自然是知道這件事情的難度,但卻又不得不做。
封建迷信不得不破,求長生更是離譜。
譚越說道:“這種事情不要著急,說不定很快就可以收到一首好的作品。”
“希望在活動結束之前,能夠找到一首讓人叫好的詩詞。”
既然活動已經推出,而且還有人投稿。如果最後沒有找到一首最好最合適的詩詞,就隻能使用備選了。
但陳堅對備選的那首詩不太滿意。
“加大力度推廣這個活動,讓更多人知道,說不定就會收到更多人投稿。”陳子瑜提議道。
她覺得是知道這個事情的人太少了,才會收不到好的詩詞。
想到譚越之前寫過幾首詩,而且還非常不錯,陳堅道:“小越,你可以以此為題,寫一首詩嗎?”
陳堅覺得這麽說不太合適,隨後道:“我知道你平時非常忙,沒有太多空閒時間,這個事情你就聽一下,沒有時間就算了。”
此時的譚越喝酒喝得有些上頭,說道:“我現在寫一首。”
“啊?”
眾人一副驚訝的樣子。
譚越笑著說道:“我已經想好了。”
其實從陳堅開始介紹舉辦活動的目的時,一首詩就已經浮現在他的腦海之中。
如果陳堅不問的話還好,大腦還可以保持一絲清醒。
但這麽一問,直接說了出來。
“好。”陳堅高興道:“那我就洗耳恭聽,看看譚總的這個詩如何?”
陳堅也已經有點酒精上頭,此時有種正在喝酒品詩的感覺。
“那我就開始了。”譚越輕咳一聲清了一下自己的嗓子,道:“算是一首詩歌,叫做。”
眾人咂摸了一遍,就聽譚越繼續念了起來。
“飛光飛光,勸爾一杯酒。”
“吾不識青天高,黃地厚,唯見月寒日暖,來煎人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