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眯著眼睛沒有說話,我早就想到了秦長生。隻不過,那人看著斯斯文文,也不像惡人的麵相,更像是一個出國留學的文弱書生。
但經曆了這麼多事情後,經驗告訴我,看人不能看外表。就算不是秦長生,也是秦家的人。
秦家肯定知道我和陸瑤聯手,他們對陸瑤下手,那擺明了沒把我放在眼裡。
我陳家鋪子勢單力薄,鬥不過底蘊深厚的上京城秦家,不知道能不能利用秦家來對付巫蠱教?
沉思間,車子已經來到了黔城入校的入口。
周圍全是老舊的居民樓,街道很窄,估計隻能勉強夠兩輛車同時通行。那些老舊的居民樓,隨處能看到露在外麵的電線。
這老城區的曆史,比老街還要長。隻是此時的老城區很冷清,這片區域的人,全都已經搬到了新開區的安置房。
入口處拉著警戒線,一般人進不來。
守著入口的人,是田老板的夥計,他們認得我,見我下車後,連忙跑上來和我打招呼。
我客套了幾句,問他們最近可否有奇怪的事情發生?
其中一個夥計點點頭,說:“陳先生,還真有奇怪的事情發生,我還沒來得及向田老板彙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