係統陷入了良久的沉默,最終回道:“我查閱了之前的資料,並沒有這樣的先例,也許可以,但是達成原身的願望這點你肯定滿足不了了。”
徐嬌言抓狂道:“至少能完成一個是一個吧。”
思緒又回到昨晚宮宴,蕭景晏提到自己時眼裏的厭惡,低聲喃喃道:“原來的徐嬌言想必也不願意為這樣的人生兒育女吧。”
係統似乎想到什麽,認同了這一點:“也許吧,畢竟原身成婚三年,從未與皇帝有過……”
徐嬌言想到昨晚的疼痛,默默歎了口氣。
不多時,徐嬌言有些肉痛的想起,那片落紅的毯子自己沒有拿走!
徐嬌言微微歎氣,算了,就算當時想起來,自己也沒法搬走男人,然後抱走那麽大一張毯子。
因著一晚的疲憊,徐嬌言很快進入了夢鄉。
可那邊就不是這麽美好了。
終於從睡夢中醒來的蕭淮荊第一時間就想起了昨晚的荒唐事。
蕭淮荊冷著臉摩挲著手指,昨晚溫熱柔滑的觸感還在手心停留,可人卻跑了,早早的把自己的衣物瘦的一乾二淨。
昨夜自己竟然出現了不能自控的情況,與一女子一夜歡好!
可昨夜閣樓太暗了,自己也沒有看清楚那女子的容貌。
隻記得像情動時像貓似的抓人,不用看也知道後背已經滿是紅痕。
能讓自己失控,如此狠毒的藥,必須查個清楚。
不知道這女子是何人派來的,若是邊境朝陽國的陰謀,那國家也必然將陷入動蕩。
蕭淮荊穿好衣物,吹響了暗哨。
不多時,苦逼打工人林峰急匆匆的趕來了。
一進門,屋裏的味道和淩亂的毛毯就預示著發生了什麽。
林峰驚掉了下巴,連禮都忘記行了。
這還是自己那以閻王號稱,嗜血愛殺,冷漠無情的主子嗎?
跟著蕭淮荊賣身的三年裏,林峰從未見過他身邊有任何女人,連個侍妾都沒有。
蕭淮荊不滿的皺了眉頭,冷漠的問道:“站那乾嘛呢?”
林峰哆嗦了一下,連滾帶爬的趕上前:“主子,您有什麽吩咐?”
蕭淮荊臉色冷的好像一塊冰:“去查查這個女人是誰,然後找聖醫來查清這藥是什麽藥。”
林峰更加目瞪口呆,自己的主子竟然被人暗算了!
蕭淮荊忍無可忍,暴躁的給了自己這不靠譜的侍衛一腳:“再去查邊境那些小國最近有什麽動態!”
林峰哎呦哎呦的滾了幾圈,也知道了事情的嚴肅性,若是其他小國開始有動作,那必然說明將來會有戰亂。
剛剛步入正軌的國家經不起戰爭。
林峰正了神色,嚴肅的應是,然後轉身離開。
蕭淮荊本欲離去,可是突然間,腦海中閃過昨夜的景致。
那女子好像還是初次歡好。
這樣的想法一出現,便紮根在腦海中久久不散。
蕭淮荊轉身將昨夜的毛毯鋪平,果然看到了一抹落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