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清筱一咬牙,執意道:“隻是搜一下身,若是沒有,自然不會讓妹妹再繼續證明自己,當然要還妹妹一個清白。”
蕭羽言雖然不知道為何上官清筱這次如此的堅持,但是素日裏都是因著有上官清筱這棵大樹,自己的身份才水漲船高。
想繼續在這個圈子待下去,也必須無條件的支持才行。
蕭羽言也立刻強硬起來:“如果是我沒了清白,我願意立刻去死!”
說著,便示意一個身高力壯的嬤嬤強硬的將徐嬌言按在原地,想要扒開她的衣服。
有了上官清筱的暗示,那嬤嬤並沒有直接去搶荷包,而是直去扒徐嬌言的衣服。
徐嬌言躲避之時,一時不察竟被拽住了衣袖,胸口被扯開露出圓潤的肩膀來。
電光火石之間,一條黑色的長袍猛地蓋住了徐嬌言。
徐嬌言眼前陷入一片漆黑,那溫熱的衣服將自己籠罩,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麽,卻聞到了一股熟悉的熏香味道。
上官清筱聲音顫抖:“攝……攝政王,您怎麽來了。”
竟然是他!
徐嬌言一驚。
攝政王冷厲的目光掃過周圍,場上都是嬌生慣養長大的女子,無一不被這目光嚇到,怯怯的低下頭,不敢張口。
上官清筱穩住心神,上前一步行禮,楚楚可憐的解釋道:“我丟了母親在我生時為我準備的玉佩……”
蕭淮荊不耐煩的打斷了她的話:“你丟了玉佩,為何覺得是徐葉嘉將你的玉佩偷走了?”
其實眾人都知道懷疑的原因,隻因為覺得她是鄉下來的女子,貪財好色。
其她人都是豪門長大的閨女,誰能看得上那一塊玉佩呢?
上官清筱呐呐著,不敢開口。
視角在一片黑暗中的徐嬌言不知發生了何事,隻是費力的想要將自己的腦袋伸出來。
卻被一隻大手摁住,不許她再亂動。
徐嬌言隻得安靜的待在那充滿熏香的黑暗中。
上官清筱的沒想到自己的一盤好棋被打斷了,現在騎虎難下。
蕭淮荊冷笑一聲:“來人。”
說著一群帶刀侍衛們衝進了殿內。
蕭淮荊環顧四周:“翻地三尺的給我搜,看這玉佩是不是掉在何處了?”
上官清筱為了誣陷徐嬌言,隻顧著將玉佩往角落的窗簾下隨手一丟。
若是搜查必定會露餡。
上官清筱急忙含淚哽咽道:“隻是一枚玉佩罷了,怎敢勞煩攝政王,筱筱不再追究這件事了。”
意思很明顯在指責攝政王著自己權力高,欺負自己一個弱女子,讓自己一個弱女子放棄母親生在自己生日時為自己送的玉佩
蕭淮荊淡然不語,隻是冷冷的站在那裏,冷硬的氣場蔓延,場上除了上官清筱,無一人敢在這種時候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