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錦書眸中刹那間風起雲湧!
“哈哈哈。”
翠果正要應聲,隻聽白錦書忽然又笑了,又是那種莫名的笑,讓她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翠果,將所有的窗戶都關上,去將院子中那盆蘭花搬進來。”
白錦書將藍銀草搬到了桌子上,出聲道。
翠果不明所以,但很快就按照白錦書的吩咐照做了。
待房內的窗戶都被關上,白錦書伸手撚了一朵花,取了花、蕊中的花粉灑在藍銀草上,隻見,那盆藍銀草上密密麻麻出現了無數道小白點。
那小白點密集的很,讓翠果頭皮發麻,隨即瞪大了眼睛。
有人下毒!
是誰如此歹毒,居然給小姐下毒。
不對,這藍銀草是從老爺的書房中搬過來的,夫人去世後,老爺稱這藍銀草是夫人留給小姐的,將它搬來了榮錦院,這草她們養了都有五六年了。
翠果臉上的血色都沒有了,她下意識的看向白錦書。
白錦書的臉都埋在陰影中,看起來竟有些嗜血。
翠果忍不住流了淚,白尚書好恨的心!
姑娘可是他的親生女兒啊,他怎麼敢,他怎麼敢!
“不要聲張,將這盆藍銀草放回去,一會若是父親來,就說外祖母明日要我早些去將軍府,我睡下了。”
白錦書輕笑一聲,翠果渾渾噩噩的將那盆藍銀草又搬了回去,窗戶打開,藍銀草上麵的小白點果然都消失了。
這種陰損的手段,真的難以讓人察覺。
那小姐身子如此弱,是否是因為中了毒的原因。
真是苦了她們小姐了。
“姑娘您放心,翠果都會做好。”
見白錦書神色淡漠,翠果狠狠的抹了一把臉,侍候白錦書睡下。
榮錦院十分安靜,院子中都是奶娘選的人,沒人敢打擾白錦書。
一個時辰後,白尚書果然滿臉怒氣的來了榮錦院,翠果按照白錦書的話將白尚書打發了。
白尚書雖然臉色不好,但此時他還有爛攤子要解決,東邊院子中的動靜可不小,白如嫣一直尋死膩活,隻是到底是真的想死還是演戲給誰看,隻有心懷鬼胎的人自己知道。
一夜無夢,一大早,白錦書就出了門,套上馬車,朝著將軍府的方向而去。
白錦書去將軍府,府上無人敢說什麼,就連白尚書也隻是擺擺手,任由白錦書出了門。
眼下尚書府一團亂,他沒時間去管白錦書。
馬車出了尚書府,又在城西的糕點鋪臻品閣停留了一會,隨後朝著將軍府而去。
臻品閣拐角處,兩抹身影緩緩出現,翠果看著離去的馬車,不明白為何白錦書要下來,還要穿男裝易容。
她們不是去將軍府的麼。
“翠果,你餓了麼。”
忽的,白錦書出聲,問的翠果呆愣,她不餓啊,不是剛吃了早膳。
“聽聞第一酒樓的膳食有名,我們就去看看,或許,真的如傳聞中傳的那樣。”
白錦書穿著一身男裝,手上還拿了一把扇子,風度翩翩的往第一酒樓而去。
今日,依舊有重頭戲上演,若她沒猜錯,忽律邪潛伏來大胤,是為了一人,那人正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神算子,慕容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