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點輕點,弄疼小侯爺了你們擔待的起麼。”
身後,那幾個紈絝的聲音傳來,傅子軒哼哼著,任由那幾個紈絝將他抬到了藥堂中。
“我說,麻煩讓讓,耽誤事了你賠的起麼。”
見蕭君策擋在門口,幾個小廝滿臉不耐煩的說著。
暗一撇了他們一眼,待看見渾身僵硬的傅子軒,咧嘴一笑。
這一笑,讓傅子軒原本就僵硬的臉越發僵硬了幾分。
“攝,攝……”
傅子軒的舌頭像是打結了一樣,一句話還沒說全,身後又傳來了一陣腳步聲,兩個人影忽然衝了過來。
“子軒,是誰將你打成重傷的,本小爺替你報仇!”
一身穿綠色衣衫的年輕公子看著傅子軒渾身動也動不了,風流的臉上全是怒氣。
“家成,先讓子軒看病,過一會再問。”
另一人出聲,正是三大紈絝之一的楚逢時。
楚逢時生的麵皮白皙,略顯陰鬱,一雙鳳眼中時不時的閃過一絲暗光,不可一世的模樣恨不得將臉時刻抬著說話。
“唔。”
傅子軒話也說不清,隻不斷用眼神示意他們不要說了,可楚逢時跟徐家成隻顧著說話,壓根就看部見傅子軒的神色。
“咳咳。”
暗一咳嗽了一聲,這一聲才將徐家成的視線吸引過去,他抬頭,不耐煩的看了一眼,然而隻看了一個側臉,他猛的跪在了地上。
“皇,皇……”
徐家成抖著聲音,楚逢時順著他的視線看去,隻一下,也噗通一下,跪在了地上。
要死了,攝政王怎麼來了。
“長公主最近很忙麼,沒有時間教導你,若不然你來攝政王府。”
蕭君策聲音冷淡,聽不出什麼情緒,但徐家成卻是險些給嚇尿了,抖著身子渾身發抖,卻又不敢不回話。
“不敢,不敢勞煩皇舅,母親,我……”
徐家成那一聲皇叔,喊暈了身後的一眾小廝。
舅舅?還能有哪個舅舅,皇上當然不可能親自來,隻能是攝政王了。
“參見攝政王殿下。”
那些小廝嚇的一個哆嗦,也顧不得抬傅子軒,渾身都伏在了地上。
傅子軒被摔的齜牙咧嘴,見蕭君策往他這邊看,他僵著一張臉,擠出一絲討好的笑。
在攝政王的麵前,彆管你是三大紈絝也好,還是天王老子也罷,都要老老實實的。
遠遠的,眾人路過藥鋪,看見平日裡西京人人懼怕的紈絝們跪成一排,紛紛駐足,有些納悶。
暗一又撇了一眼傅子軒,看著他渾身僵硬的動不了,心中想著那白大姑娘下手還挺狠的。
“那個,請問你們是來抓藥還是看診啊,啊,怎麼是你們。”
小藥童剛將那破草席搬到後院,一出來,就看見藥鋪門口圍了一群人,待看見傅子軒,他驚訝的喊出了聲。
“咳咳,那個你們主子在麼,我們王爺生病了,很嚴重的病,快請你們主子出來,要快,記住了麼。”
暗一走到小藥童跟前,十分認真地的說著,還煞有其事的將一錠銀子放在了小藥童手上。
那小藥童呆呆的看了一眼蕭君策,對上他冷淡的眸子,下意識的打了個寒顫,慌亂的點頭,轉身去後院尋白錦書去了。
暗一滿意的點頭,想著自己真是機靈啊,他們王爺確實是生病了,嗯,相思病。
後堂,白錦書將封眠帶到了一間臥房。
臥房整潔,茶香揮散在室內,氤氳了人的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