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親留下的內功心法當真是好用,再加上她體內的內力,今日她便要拿忽律邪開刀!
若是她沒猜錯,她娘留在她體內的內力便是天下歸元,而她用的也是天下歸元的招式。
“你去死!”
白錦書舞著長槍,身子飛出,橫掃千軍一般刺向忽律邪。
她將內力凝聚到了紅纓槍上,帶著無限的威力,不可小覷。
“王,小心。”
雙轉回馬槍的威力太大,再加上白錦書的內力,讓離她很近的忽律邪一時間都有些措手不及。
紅纓槍即將刺到忽律邪的一刹那,一個突厥兵擋在了忽律邪身前。
“呲”的一聲,紅纓槍刺進了那突厥兵的腹部,濃鬱的鮮血噴灑而出,濺到白錦書的麵具上,讓她的眼睛看起來猩紅一片。
“任何傷害白家軍的人,都該死!”
想起突厥士兵是怎樣對白家軍的,白錦書眼中的紅就越發豔,紅纓槍挑起那士兵的軀體,將其甩飛了出去。
道道鮮血噴灑而出,染紅了白錦書的盔甲,也濺到了忽律邪的袍子上。
戰場上變化萬千,可白飛捷便是斬殺突厥人也從未如此染血,忽律邪眯著眼睛,盯著白錦書,心頭的疑惑越來越大。
“何時孤勇將軍白飛捷也如此殘酷了。”
阿泰木諷刺出聲,一拳砸倒了一個白家軍,隨後重重的將其抵在地上,將人錘出了血,似乎在用行動報複白錦書。
“殘忍?若說殘忍誰人能殘忍過突厥人,你們手上沾染了我大胤將士多少鮮血,三年前壽山一戰,白家軍一隊人馬被爾等俘獲,人人被剜肉斷腸,頭被割掉掛在馬背上拖著跑,四肢被剁下來塞進瓦罐中。”
“你們說殘忍,今日我以孤勇將軍之名在此立誓,便是損我一人,我也要你突厥兩萬大軍有去無回,白二白三聽令,無論發生什麼,誓死守住城門,白川,擺陣,其餘人給我,殺!”
白錦書冷冷出聲,白家軍人人震撼,被白錦書的一番話激的越發情緒激動,他們之英勇,讓突厥士兵都為之震撼。
“是!”
衝天的喊聲從城門傳來,緊接著,沒一會,無數的火箭飛了下來,城門外一片狼藉,宛若地獄。
白錦書握著紅纓槍,一槍挑飛五個突厥兵,屍體扔在忽律邪腳下,突厥人大怒,喊叫聲刺耳異常,大戰,一瞬間拉開帷幕。
“攻城!”
忽律邪沉著臉,擺手,身後大批大批的突厥軍抱著攻城的木柱以及盾牌奔向城門口。
白錦書冷笑,與虎謀皮便要做好被虎咬一口的準備,隻是忽律邪的算盤怕是打錯了,她說了,今日她要這兩萬突厥兵有去無回。
“風雪,給我炸!”
白錦書的長槍越發淩厲,無數突厥兵將她包圍,似是想擒住她。
裡三層,外三層,突厥兵越來越多,白錦書高喊一聲,卻見城牆上,風雪肩上扛著一個簡易版的炮筒。
“將軍靠後!”
舉起炮筒,風雪大喊一聲,白錦書猛的飛身而來,風雪肩上的炮筒則是飛出了一個火炮。
“轟隆”一聲。
火炮落地,炸飛了無數突厥人。
白家軍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那炮筒。
這是什麼,將軍並未說過還有這樣的安排,什麼東西威力如此大。
“王!”
阿泰木也被那炮筒殃及,倒在地上,捂著胸口。
不好,他們上當了,上了那小白臉的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