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那能怪她麼,誰讓昨日就有流言說白錦書不正常,畢竟剛死過人啊。
“蘇夫人說的有理,白尚書,你是不是該給我們一個交代,我們可都是朝廷命婦,我與夢千嬅身上可是有誥命的,我父親配享世代官位,你們居然敢給我下毒,我要去聖上那裡告你們!”
儲素雲掐著腰就喊,喊的白震麵色發青,喊的陳氏臉色灰白,喊的白如嫣不敢置信。
下毒?他們不是下的腹瀉藥麼,怎麼會是毒呢,哪裡出錯了,又是哪裡出錯了。
“杏仁糕配糯米釀,便是想查也查不出來,倒是好手段,兩位夫人要怪就怪你們喜歡吃杏仁糕,來前又喝了糯米釀,不過能摸清你們的喜好,可見是衝著你們來的,我今日也算是被二位夫人牽連了呀,那人想鏟除你們順便陷害我,唔,錦書佩服,不過麼……”
白錦書眯著眼睛,看向智雲,神色越發駭人:“不過便是想害我也不該如此誣陷我四哥,如此誣陷一個死去的英勇將士,天下人,人人得以誅之!”
白錦書猛的抽出白廣腰間的劍橫在智雲脖子間。
儲素雲跟夢千嬅對視一眼,默默退後了幾步,也不怪白錦書生氣,連死人都能汙蔑,誰與定國將軍府那麼大仇恨啊。
鋒利的劍橫在脖子上,劃破了皮肉,滲出了絲絲血痕,智雲嚇的要死,他咽了咽口水,他想喊,但是又喊不出聲。
完了完了,他怕是要沒命了,這下該如何是好。
“你千不該萬不該,最不該的便是汙蔑軍中將士,我說了我會要你付出代價!”
白錦書冷冷的看著智雲,隨後手猛的揮起,一劍砍掉了智雲的帽子。
白光閃過,嚇的世家夫人猛的閉上了眼,智雲更是兩眼一翻,暈死了過去。
“白廣,將人帶去將軍府,讓府上人審問,審問出結果,公知天下人,今日我話放在這,但凡是汙蔑將軍府的人,便是我白錦書的仇人!我將軍府的人可以戰死,絕不受人汙蔑!”
白錦書說完,緩緩看向蘇夫人與朝陽公主:“多謝二位夫人今日對錦書的幫助,明日錦書必備厚禮親自前往府上答謝,錦書先行告辭。”
白錦書話落,看也不看白尚書一眼,走了出去,翠果趕忙跟了過去,白廣提起智雲,三兩步也走了。
大人們看著白震,麵色不明,眼底複雜,跟他說了兩句話,帶著各自的夫人也走了。
齊國公胸口起伏了兩下,聲音沉沉:“白尚書好手段,明日本國公必定親自備厚禮帶夫人去將軍府賠罪。”
齊國公怒甩衣袖,帶著神色訕訕的齊國公夫人走了。
白震陰沉著臉,視線直逼陳氏,眼中的神色讓陳氏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不對不對,白錦書那賤人一定有古怪,她一定有古怪。
“告辭了。”
蘇夫人撇了一眼搖搖欲墜的陳氏,眼中帶著諷刺走了。
這陳氏心思惡毒,她可真是替白瑤煙不值,與這樣的人當朋友,可惜了那樣颯爽英姿的人兒,死後她的女兒還要被人算計。
不過麼,那白大姑娘倒是與傳聞中的不太一樣,陳氏以為自己穩操勝劵,不曾想今日大姑娘才是最大的贏家。
齊國公府與吏部尚書府再加上中書侍郎府,都被她牽著鼻子走,說不定,還有輔國將軍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