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
香香豬太吵,吵的輝山老人的臉黑的像鍋底的灰,鳳行也笑的越發開心,木槿院一瞬間熱鬨的不行。
蕭君策捂了捂白錦書的耳朵,將人小心的放了下來,一張臉看不出表情。
香香豬通人性,聞言立馬就不喊了,而是晃悠著豬身子討好的蹭白錦書的衣裙。
“自然是的,你看它都不動了。白大姑娘,你說現在怎麼辦,不如你給我這蟲子治治病,若是它好了我便離開,若不好,那我可還是要你負責的。”
巫情舉著蟲子,一張俏臉上儘是天真靈動,絲毫讓人討厭不起來。
白錦書微微一笑,帶著讓巫情看不懂的神色,道:“好,既是我的香香豬嚇到了你的蟲子,那我便負責,直到它清醒。那姑娘現在就將這蟲子交給我吧。”
白錦書說著,伸出了手,巫情動作下意識的一頓,低頭看向幽幽蟲,瞳孔不經意的擴大了一分,隨後很是爽快的將幽幽蟲給了白錦書。
在幽幽蟲放在白錦書手心中的一刹那,誰都沒看見它整個身子顫了一下,幅度不大,但巫情卻是看清了。
巫情扯著唇角,臉上同樣也帶著笑容。
“蟲子,討厭。”
白燃呆呆的開口,一副好寶寶的樣子跟著白錦書,氣的輝山老人沒忍住,翻了個白眼。
“燃兒乖,若你不喜歡,姐姐不帶著它靠近你好麼。”
白錦書寵溺的看著白燃,白燃用力的點頭,乖的不像話,一雙清澈的眼睛滿是依賴跟信任。
輝山老人盯著白燃的臉,不知在想什麼,就連鳳行臉上的笑也頓了頓。23sk.om
白燃是輝山老人的孫子沒多少人知道,他算是其中一個,自然也知道白燃的脾氣多麼古怪,可在白錦書跟前,他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這樣的變化,讓人驚奇,也讓人不敢置信。
莫非是白錦書身上帶著什麼秘密,否則白燃絕對不會如此。
其實白燃的身世並不簡單,有著那樣的血統,如何會這麼聽一個少女的話。
“暗二,給她安排房間,遠一點。”
蕭君策淡淡開口,暗二點頭,僵著一張臉看向巫情。
苗族的少主下山,因為一隻蟲子黏上了大姑娘,說出去沒人相信。
王爺將她留在身邊,或許也是想看看她要乾什麼。
再者,王爺的身世,說不定從苗族身上入手,多少會有些著落。
“那我就不客氣了,白大姑娘,本姑娘覺得與你甚是有緣,你很有趣。”
巫情笑盈盈的擺擺手,隨著暗二走了。
巫情一走,香香豬也不吭嘰了,院子內一瞬間安靜了下來。
“丫頭,我也不跟你繞圈子了,白燃是老夫的孫子,你且提個條件,要如何才能放他離開。老夫的身份相信不用多說你也知道,條件儘管提,我隻要我的孫子和我離開。”
輝山老人聲音微沉,臉上還有一絲篤定,他相信隻要彆人知道了他的身份,一定都會心動,更何況是定國將軍府的外小姐。
“老先生,錦書不與你談條件,燃兒是我的弟弟,不是我做生意的籌碼。第一,我並不需要從您那裡用他換取什麼,隻要我想,我可以用其他的辦法得到想要的。”
“第二,我不會強迫燃兒做任何他不願意做的事,若是他願意跟您走,我不會攔著,若是他不願意,那麼誰也不能帶他離開,今日錦書將話放在這,隻要燃兒不願意,您就不能帶著他離開這院子半步,來人!”
白錦書俏生生的站著,她明明長了一張芙蓉麵,明明身姿如此瘦弱,可卻給人一種她的背後有一座高山般的巍峨感,讓人不敢小覷一分。
她話落,周圍一股殺氣瞬間席卷而來,八個黑衣人從天而降,將輝山老人給圍了起來。
“天地玄黃,日月山河,見過主子!”
八個黑衣人穿著一身黑衣,渾身充滿了淩厲。
他們渾身上下除了黑色的衣衫再無旁物,因而也襯的他們右臂上的黑色山體圖騰十分紮眼!
輝山老人看見那些圖騰,神色一瞬間大驚。
這是,黑甲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