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臣們不明所以,見平王這麼生氣,心中暗自猜測這是又出了什麼事。
“走吧走吧,本小王保證,給你的報酬絕對讓你滿意,怎麼樣。”
賀時年搓著手,眼底藏著寵溺,白錦書抬頭,唇角勾起,站起身點點頭,讓小太監帶著他們去了自己的住處。
“嘿嘿,你跟能本小王說說鬼穀的事情麼,本小王真好奇。”
賀時年滿臉高興,甚至還搓了搓手,挑釁一樣的往蕭君策的方向看了一眼。
“好。”
白錦書好笑的搖頭,想著賀時年這兩日確實幫了自己很多忙,姑且就滿足他的要求吧。
“嗬,真的是,幼稚。”
白錦書這麼順從,賀時年覺得自己輕飄飄的,這一飄,就忍不住又悄悄的向周九思擠了擠眼。
周九思扶額,氣笑了。
這個賀時年真是個活寶,不過妹妹開心就好,也不枉賀時年這兩日上串下跳的。
“周世子,聽聞世子好美酒,我帶了贛西的梅酒,去喝一杯怎麼樣?”
謝不悔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周九思扭頭,狐狸眼中帶著一絲驚訝,大紅的衣袍被風吹著,無端讓人驚豔。
“既謝小侯爺相邀,本世子怎麼能拒絕,畢竟也不是什麼人都能喝的上贛西有名的梅子酒,霍去病就沒那個命,他能活到什麼時候還不知道呢,嗬。”
周九思臉色諷刺,絲毫都不掩飾他跟霍去病的不和,謝不悔沒說話,周九思擺手,對著小太監又道:“帶路,耽誤了本世子喝酒,要你們好看。”
“是。”
賀時年不好惹,皇宮的太監宮女已經將五大將的人都跟賀時年歸為一類了,自然恭敬。
快速的帶著謝不悔跟周九思去了住處,教練場刹那間安靜一片。
因為霍去病的病來的急,皇上走的也急,張魁這個武狀元也被忽視了。
偌大的教練場,隻有兩個穿著紅色官袍的小官在等著張魁,見張魁盯著自己的手發呆,他們也不催促,不僅不催,還很理解張魁此時的感覺。
能打敗霍去病,放在誰身上,誰不迷糊啊,這也是新科狀元命好吧,武狀元的人選出了,就是不知道文狀元花落誰家了。
“大人,我們先帶您去休息吧。”
小官好聲好氣的說著,張魁盯著自己的手,想起最後霍去病在自己耳邊說的話,抿緊了唇,腦海中不斷閃現那句話。
要感謝,就感謝定國將軍府的外小姐白錦書。
感謝白錦書麼,她為何要幫自己啊。
張魁想不明白,他就是個粗人,來參加武舉也是因為武館的館主說他若是得了武狀元就會給他三千兩白銀。
他母親病重,他需要銀子救命,隻是沒想到會有這樣的造化。
“張魁,你快回去看看你母親吧,她,她……”
出了教練場,兩個小官又將張魁帶出了宮門,一個男人趕忙迎了過來,滿頭大汗的說著。
“我母親怎麼了。”
張魁虎目一瞪,那男子趕忙擺手,因為來的太急,說話都還在喘氣:
“沒事,你母親好的很,剛才有一個姓白的小姐請了大夫為你母親看病,她現在已經沒有危險了,你這下走運了,那位小姐還留了銀子,你什麼時候認識的貴人?”
那男子說著,語氣中充滿了羨慕,張魁身子又是一僵,心中對白錦書的好奇達到了最高。
幫了自己,又救了他母親,那位白大姑娘到底想做什麼。
“張魁,那小姐的丫鬟讓我轉述一句話,她說不用感謝她們小姐,想為國建功立業之人的家眷都是功臣,她幫功臣,不要回報。”
男子想了想,又道,也是這麼一句話,張魁的眼眶募的一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