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本王亦有事想求皇上成全。”
上官玉一開口,容止也立馬出聲,像是商量好了一樣。
先前在皇城下,他們求娶白錦書的事情就傳遍了整個大胤,如今他們再次開口,大臣們眼觀眼,更加不出聲了。
西涼跟東周求娶白錦書,肯定要拿出厚重的求娶禮,就是不知道他們能為白錦書做到什麼份上,而那些東西又會不會讓皇上心動。
但話又說回來,什麼東西能有鐵卷詔書讓聖上心動?
就看皇上到底如何決定了。
“不知太子跟王爺有何事。”天元帝笑了笑,上官玉對著身後的流風揮了揮手。
“本宮多有叨擾,還請皇上見諒,隻是事關本宮未來的太子妃,本宮十分重視。”
流風從身後的流雲手上抱了一塊東西朝著上官玉走了過來。
那東西蓋著一塊錦布,看不清到底是什麼,可見流風態度如此恭敬,可見定然是貴重物品。
“本宮已奏請父皇,願以國禮求娶定國將軍府外小姐白錦書,若大胤皇上成全,西涼願拿出糧米三十萬旦,太子印記,西涼國禮傳世瑪瑙當做定親禮。本宮待大姑娘敬重,除此之外,願拿黃金三十萬、傳世玉石十件,求娶大姑娘。”
上官玉溫和的看向白錦書,淡淡的聲音傳進了在場每一個人的耳朵中。
他們倒吸了一口涼氣,震驚的看向白錦書,都在好奇她到底有什麼本事能讓上官玉拿出這麼多貴重的東西來求娶。
彆的先不說,就說三十萬旦糧米,這可是一國兩年的收成,尤其如今諸國收成都不儘人意,西涼還願意拿出這麼多糧食,可見上官玉待白錦書之心。
“大胤皇上,本王也有一事相求,本王已奏請東周吾皇,雖不能以國禮求娶白大姑娘,但吾皇答應以求娶宮妃之禮求娶大姑娘,另外也願意拿出糧米二十萬旦,黃金四十萬兩,傳世紅珊瑚手釧作為聘禮,求大胤皇上成全。”
容止不甘落後,開出的條件跟上官玉不相上下,尤其是傳世紅珊瑚手釧,這不是東周皇娶皇後的聘禮麼。
東周皇對容止可真大方,莫非真如傳聞說的那樣,容止是東周皇的私生子?
“皇上,西涼太子跟榮王殿下心誠至此,連臣都覺得敬佩,他們如此誠心,對大姑娘來說,不失為一個好的歸屬。”
忠勇侯是皇上身邊衷心的狗,且一貫看不上白家,上官玉跟容止求娶白錦書,他知道皇上想將白錦書嫁出去,也知道這樣會讓白家人痛苦,因而他顧不上自家的屁股還沒擦乾淨,就朝著皇上諫言。
不光是他,還有其他的大臣,尤其是知道一些內幕的大臣,聽見那麼多糧食,都心動了。
用白錦書一個人換取糧食說不定能挽救大胤的危機,為何不做。
身為定國將軍府的外小姐,能為大胤分憂,白錦書有什麼不願意的?
且她嫁過去不是太子妃就是榮王妃,在他們看來白錦書若是不同意那才是不正常。
“大胤皇上,既西涼跟東周表態了,孤也正好有一事想跟皇上商量。”
群臣交頭接耳的探討,似乎已經將白錦書的一生決定了,白二娘跟白韶容滿臉冰冷,看著那些大臣們貪婪的嘴臉,隻覺得惡心。
白三娘正想出聲諷刺,忽律邪披著一身大麾,慢悠悠的走了過來。
他身後,阿木奇跟阿泰木手上各自各自抱著木錦盤,上麵放著兩塊令牌。
被陽光一照,兩塊令牌上的狼頭印記跟鷹頭印記十分清晰。
大臣們看見那兩塊令牌,心跳都快了。
怎麼,忽律邪莫不是也想求娶白錦書吧,用狼隊跟鷹團作為聘禮麼。
“奧?那不知突厥王所謂又是何事。”天元帝明知故問,往白錦書的方向看了一眼,意味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