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紅石手釧十分神秘,無論佩戴在誰的手上,都會根據佩戴之人手腕的尺寸自動變換大小,乃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寶貝。
也是因為當年白瑤煙日日佩戴,所以很多人都知道這手釧,也在猜測這手釧都何特殊之處。
“呼!”
手釧戴在手腕上的一刹那,白錦書大腦有片刻的空白,緊接著,有什麼聲音響起,白光閃過,她眼前隱約閃過了什麼,十分快,所以她沒看清。
“娘親她,竟是這麼說的麼。”
白錦書抿唇,抬起手腕盯著手釧。
手釧發著亮光,戴在手上後變的溫涼,十分舒服。
“對,姑姑是這麼說的,嬌嬌,哥哥不能在鶴州久留,過一會我就要離開了,哥哥走後你要好好照顧自己,有事可以去找賀時年,你不知道他從小就希望有一個妹妹,滇東郡王妃也希望有一個女兒,其實郡王妃與姑姑是相識的。”
白玉堂微微一笑,話中有話,就像是在道彆一樣。
白錦書抿著嘴唇沒有回,她懂白玉堂在說什麼,也懂他的潛台詞。
若不是她早就有心理準備,是絕對不會讓白玉堂離開的。
“哥哥放心,我會好好照顧自己,也會照顧好家中,哥哥隻管往前走,嬌嬌在哥哥身後。”
白錦書伸手,素白的掌心壓在白玉堂手上,溫熱又軟綿,讓白玉堂的心都跟著暖了起來。
“好,嬌嬌最棒了。”
白玉堂垂眸,又摸了摸白錦書的小臉,隨後牽著她的手繞到桌案邊,兄妹兩個像小時候那樣一起作畫。
白錦書沉默著,享受與白玉堂在一起的時光。
室內寂靜,隻有落筆的聲音。
翠果垂著頭守在門外,眼圈通紅一片,默默在心中祈禱。
請老天看在她們姑娘以前過的太苦的份上,保佑定國將軍府的少年郎們,也保佑白家軍。
“嘿,你這小丫頭低著頭乾嘛呢,吳福氣讓人送了飯菜來,白錦書呢,吃飯了。”
翠果想著事情,冷不丁的,一道戲謔聲在耳邊傳來,她下意識抬頭,對上楚逢時那張欠揍的臉,小嘴微張,嚇的倒退了兩步。
“你怎麼了?你哭了?”
楚逢時皺眉,翠果猛的擦了擦臉,“沒有,我沒哭,姑娘吩咐了晚些再用膳,你們先去吃吧。
“到底怎麼了。”
楚逢時沒信翠果的話,往她身後看了一眼,待看到房門緊閉,周圍一片寂靜,他像是反應過來什麼一樣,抿了抿唇,大大咧咧的道:
“我知道了,是不是白錦書又在想什麼法子應付梅守旺呢,我懂我懂,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可真是機密,所以門口怎麼能隻有你這個小丫頭守著,我與你一起,正好我也不太餓。”
楚逢時說著,一把拉住翠果的胳膊,想將她往台階上帶。
可他沒想到翠果正在想事情想的專注,根本沒注意他在說什麼,自然也沒注意到他的動作。
被他這麼一拉,翠果重心不穩,整個身子朝著一側栽倒。
楚逢時一驚,下意識的伸手去拉,結果兩個人齊齊的摔倒在了地上。
炙熱的呼吸聲噴灑在耳邊,翠果猛的抬頭,白皙的臉蛋擦著楚逢時的脖頸,二人的呼吸在這一刻都放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