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蕭君策沒什麼動靜,衣服脫下後,她能感受到一絲涼意。
“蕭君策?”
她喊了一聲,蕭君策卻沒說話。
蕭君策手上還握著藥瓶,眼神緊緊的盯在白錦書身後。
燭光打在帳篷周圍,從一側看去,能看見白錦書完美的曲線。
唯一美中不足的便是上麵有被火燒紅的傷口。
“蕭君策,我不疼,真的,當時火雖然大,但是我熟悉陣型跟風向,挑的都是火小的地方走的,若不然也不能帶著那些孩子出來。”
白錦書將頭埋進被子中,聲音有些悶悶的。
“嗯。”
蕭君策垂頭,緩緩的附身將唇吻在那些傷口上。
他的唇涼涼的,帶著一股清涼,撫平了傷口的灼熱。
白錦書的手鎖緊,臉頰已經紅透了。
從肩膀上,一直到腰腹部,蕭君策的唇一寸一寸的,安撫著那些傷口。
他吻的虔誠,吻的認真,就好像眼神的這片美景就是他的全世界。
待將所有的傷口都吻過一遍,蕭君策打開藥瓶,將裡麵的藥膏輕輕的抹在白錦書的後背上。
他的動作小心,生怕一不小心就弄疼了白錦書。
白錦書將臉從錦被中側了出來,她的臉紅彤彤的,看著被燭光拉長的蕭君策的影子,眼底恢複了清明。
“蕭君策,你知道前朝君家麼。”
忽的,她的一句君家讓蕭君策的手頓了頓,隨後繼續抹藥。
“知道。”
他的嗓音依舊低醇,可白錦書的心卻也跟著一沉。
“那我想知道,蓉城一事中,君家可是參與了?”
藥抹了大半,燭淚發出呲呲的聲音,整個帳篷內一片安靜,安靜到有些窒息。
“參與了。”
蕭君策猛的閉了閉眼睛,手上的速度加快了一些,光華的側臉仿佛也帶上了沉重。
“最後一個問題,你與君家,有何關係?”
白錦書扭頭,半躺著,眼睛緊緊的盯著蕭君策。
她想問的是,是否蕭君策早就知道君家參與了蓉城之事,又或者說,早在蓉城出事之前,蕭君策就已經知道君家要對外祖父動手了,而他卻放任不管?
“書書,彆這麼看著本王,你知本王的心意,本王不會傷害白老將軍,可本王與君家的關係,現在還不能告訴你。”
蕭君策附身,捂住了白錦書的眼睛。
纖長的睫毛在掌心微癢,但蕭君策的心卻沉到了底。
“蕭君策,你可知我相信一個人用了多大的勇氣麼,我現在問你,又用了多大的決心。”
白錦書歎了一口氣。
不,她並沒有懷疑蕭君策跟外祖父的事情,她隻是覺得蕭君策有事情瞞著她,而那事還是一直讓她不能心安的事。
“書書,沒到時間,你再給本王一些時間。”
蕭君策不欲回答,白錦書的聲音不自覺的帶上了一些疏離:“蕭君策,你到底在瞞我什麼。”23sk.om
有什麼他們不能一起麵對,又有什麼是她不能知道的。
“書書,好好休息。”
蕭君策眼底的黑仿佛要蔓延出眼眶,忽的,帳篷外有細微的聲音傳來,他立馬將衣裳蓋在白錦書身上,身影一動,追著剛才在帳篷外的身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