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一群賤民也敢動我?黃金衛,將這些賤民都給本公主拿下!”
永歡冷笑一聲,臉上扭曲一片,帶著不屑,帶著高高在上,就好似她站在這裡看著百姓們,有多侮辱了她的身價一樣。
“原來是聖上要你今日在白家出殯的時候鬨事的,原來是舉國公要你在白家人出殯的時候鬨事的。”
白錦書抱著白秉嗣的靈位,盯著永歡公主。
永歡公主見白錦書終於開口說話了,得意一笑,一口惡氣從唇中吐出。
“白錦書,本公主還以為你要當縮頭烏龜。”
“本公主就要說,白家人全是叛賊,全是叛賊,他們就該死,更沒資格出殯!!”
永歡公主用惡毒的話詛咒著白錦書,白錦書冷眼盯著她,在看見她眼底的瘋癲時,眼瞳中有詭異閃過。
“所以昨日聖上在西京城門口對我說的那些話也隻是在哄騙我了?”
“所以舉國公早就視白家為眼中釘?試圖取代白家,所以紅川跟赤壁戰役,舉國公帶領的黃金衛為何不支援紅川?”
白錦書的頭扭了扭,死死的盯著永歡。
她的眼神像是惡鬼一樣,語氣若閻王一樣冰冷。
抱著靈位一步一步接近永歡,永歡雖然瘋癲,可在接觸到白錦書的眼神時,也下意識的往後退其餘。
“白家人都該死,都該死,啊啊啊。”
永歡死死的捂著頭,眼底充血,恨意在裡麵滋生。
從小她便被謹妃灌輸思想,說白錦書的母親是個禍害,勾引她父皇。
長大後她心愛的男子又喜歡白錦書。
是白錦書母女這對賤人,都是她們。
她們以及白家所有人都不應該活在這個世界上,都不應該!
“所以,你承認了是麼。”
白錦書盯著永歡,身影若鬼影一樣朝著永歡靠近。
“放肆!!”
黃金衛抽出劍,將白錦書圍在了中間。
白錦書冷笑一聲,伸手,挨個扭斷了那些侍衛的脖子。
“啊!”
永歡尖叫一聲,看著倒在地上的黃金衛,眼底的瘋狂更甚:“白錦書你要乾什麼,我是公主!”
“公主!公主便可以不講究證據的汙蔑忠臣良將麼,公主便可以一口一個叛賊的喊著保護著你豐衣足食的將士們麼!公主便可以看不起我們麼,前方的僵屍若是知道他們保護的是你這種人,是不是會後悔,是也不是!”
“這就是我外祖父跟舅兄誓死保護的大胤麼,是也不是!”
“就連聖上都承認我舅兄的忠誠,而有著黃金衛護著的永歡公主卻不信,這是為何,為何!”
“為何要在我舅兄出殯的日子來鬨,永歡公主,你看看那些慘死的將士們,你就不怕你晚上睡覺的時候他們來你的床榻前找你報仇麼!!”
白錦書竄到永歡公主身邊,伸手,單隻手掐住了永歡公主的脖子,將她的身子舉了起來。
“你,你想做什麼,你敢殺我?”
永歡公主伸手去拽白錦書的手,眼珠子都往外凸現,死死的盯著白錦書。
“殺公主?對,是啊,我敢殺公主,我,代替所有慘死的、被你汙蔑的將士,討還公道,我,敢殺公主!”
白錦書眼底帶著殺意,手咯吱一聲,永歡眼球又往外凸了一些,眼底帶著驚恐。
“哢嚓一聲。”
白錦書的勁越來越大,而永歡也已經開始翻白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