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策哥哥你要給平陽做主啊,白錦書她居然用暗器將我給打傷。”
“是本王,那根筷子是本王從樓上扔下來的,平陽,若是你不是說話,本王不介意讓你閉嘴。”
蕭君策淡漠的看著平陽,似乎平陽就是個陌生人。
奧,不,是連陌生人都不如。
平陽剛剛退下的怒火,一瞬間又湧了上來,她滿眼哀怨:
“君策哥哥,你為何要打傷平陽,是為了白錦書對不對,我不明白,她水性楊花,她在所有的男人中間周旋,為何你偏偏就是那麼看重她,為何她總能牽引你的視線,吸引你的目光,牽動你的心,為何!!”
平陽崩潰了。
她到底哪點不如白錦書,為何所有人都圍著白錦書轉。
白錦書已經讓山上官玉跟容止求娶了,這難道還不夠麼,為何一定要霸占著她的君策哥哥。
她就隻有蕭君策一個了啊。
“閉嘴,本王是你的皇兄!”
蕭君策的眼神冷的像是在看死人,平陽忽然仰天大笑,瘋癲著道:
“皇兄?那你算哪門子的皇兄,我們根本就沒有血緣關係,你算我哪門子的皇兄。”
“聖上素日太過於嬌慣於你,是以,才養成了你這幅模樣,平陽,你看看你自己,哪一點像公主,你可有本分皇室的做派,本王打傷你,是在管教你,若你再不知悔改,本王便讓人將你壓入王府大牢。”
蕭君策眯著眼睛,他背著手,一身暗紫色的瀲灩華袍上繡著曼陀羅花,那花開的妖豔,像是最危險迷人的藥,讓平陽上癮。
平陽捂著手臂,情不自禁的往蕭君策的方向靠近:
“君策哥哥,你可不可以不要對我那麼殘忍,我不為難白錦書,我不為難她,你也不要討厭平陽好不好。”
平陽的眼淚落了滿臉,可卻半分都打動不了蕭君策。
“暗一,將平陽帶回皇宮。”
“是。”
暗一從一側走了出來,平陽看見他,眼中的恨意加深,猛的從袖子中抽出一個匕首,抵在脖子上。
酒樓內的所有人都被嚇了一跳,離遠了一些,唯恐被波及。
這平陽是瘋了不成,她不想活了?
“君策哥哥,左右皇兄也要將我嫁去突厥,我此生,若不能嫁給喜歡的人,那麼我寧願去死,君策哥哥,我不與白錦書爭,她可為正,平陽,平陽為側,可以麼,可以麼。”
刀抵在脖子上,平陽的眼神帶著孤注一擲,希望能用這個辦法讓蕭君策妥協。
“我呸,平陽,你還要不要臉啊,攝政王殿下乃是你的皇兄,你是要亂倫麼。”
聞人妍實在忍不住了,走下樓梯,滿眼鄙夷的看著平陽。
平陽竟然想用這種辦法試圖要攝政王妥協,卑鄙。
“你閉嘴!!你清高,那你嫁去突厥啊,你去啊,你去主動找皇兄請旨啊。”
平陽瘋癲的怒吼,聞人妍想說什麼,白錦書卻從她的身後緩緩走出,扯住她的胳膊,看向平陽:
“公主,本官不知你是從哪裡得到的消息,但本官有必要解釋一下,本官從未向聖上諫言任何和親的事情,且聖上為主,本官如何能做聖上的決斷?公主不滿,卻要來找下官撒氣,是覺得本官好欺負麼?”
白錦書平淡的看著平陽,眼神卻是高高在上的。
平陽討厭白錦書,更討厭她的這種眼神,就好似,自己什麼都不如她一樣。
“你閉嘴,本公主在跟君策哥哥說話,你閉嘴。。”
“君策哥哥,平陽隻要你一句話,可以嗎,你若是不願意,平陽便不要這條命了,平陽隻想問你,她白錦書何德何能,何德何能!”
平陽的模樣嚇人,眼睛紅的跟個惡鬼一樣。
這一刻,什麼皇家威嚴,什麼皇室高貴,統統都不算什麼。
“你想知道?好,那本王便告訴你。”
蕭君策從始至終,眼神都沒有落在平陽身上過。
他緩緩走到白錦書身邊,離她十分近,眼神在看向她的時候,寵溺的,溫柔的,複雜的,各種神色若潮水,仿佛要將所有人溺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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