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生們一聲接著一聲的議論,眼神不屑。
“不是我,大人你們搞錯了,那文章是江離朔的,是江離朔的,是他給我的。”
杜鴻羽被拖到了二樓,乍一看見江離朔,他眼神一亮,手死死的抓著樓梯柱子。
“閉嘴!你居然敢攀咬新任狀元郎,來人,將他嘴堵了。”
官差滿眼厭惡。
翰林院的大人都已經查清了,那文章的自己根本就是杜鴻羽自己的,死到臨頭了,他居然還想扯上彆的人,且對方還是狀元郎。
這位狀元郎做的文章可是被鐘大人乃至各位打人都格外的誇讚過的,被聖上親點為狀元的。
這樣的人,也是杜鴻羽一個即將判死刑的死刑犯能攀咬的?
“不,就是江離朔,是他故意將文章放在桌案上的,是他故意的,是他故意害我,那篇文章是他偷的,是他,他不配被點為狀元。”
杜鴻羽死死的盯著江離朔。
江離朔卻是微微一笑,這一笑,笑的杜鴻羽心中驚恐。
江離朔是故意的,他知道自己的目的,然後反算計自己,那篇文章他根本就是一早就知道是鐘禮所做,故意讓自己偷的。
“你說什麼胡話呢,誰不知道離朔兄家窮,家中也無親眷了,鐘大人是什麼人,離朔兄能有這樣的本事盜取他的文章,倒是你,不是成日裡說自己家中多有本事,奧,有本事給你偷盜大人們做的文章對吧。”
趙華嗤笑一聲,眾人紛紛點頭,不忿的道:
“虧你之前表現的將離朔兄看做好友,其實根本就是假的,你是不是先接濟偷盜離朔兄的文章啊,被大都督識破後,你這才狗急跳牆。”
不得不說,有人真相了,前世,杜鴻羽確實如此,靠著江離朔自己凳上高位,若非白錦書,如今的狀元郎,該是他的。
“不是我,是江離朔,江離朔你為什麼要害我,為何要害我。”
杜鴻羽瘋狂大喊,喊聲難聽,官差們不耐煩,將他的嘴堵了,示意將他帶走。、
“諸位大人。”
江離朔微微一笑,朝著官差們拱手。
“狀元郎不用客氣,有什麼儘管說。”
江離朔生的一表人才,為人謙恭,都是狀元了,卻對著官差行禮,讓官差們心中一動,自然十分客氣。
“不知我能否與鴻羽兄說兩句話,畢竟以前他也是真的給了我銀子接濟我的,那些銀子,日後待我得了俸祿,定然全部歸還於鴻羽兄。”
“自然可以,大人請。”
官差擺擺手,將杜鴻羽放開。
江離朔一步一步的朝著他靠近,眼底帶著清明的光,恍然讓杜鴻羽知道自己的那些計劃江離朔全都知道。
“鴻羽兄,謝謝你,你便,安心的走吧。”
江離朔笑著,冷漠的說著話,朝著杜鴻羽行了個禮,眼底一片陰森寒涼。
“唔。”
杜鴻羽崩潰大喊,身子朝著他衝了過來,卻被官差製服,帶走了。
看著杜鴻羽的身影,江離朔心中的陰鬱驟然散去。
若非自己反擊,現在被帶走的就是他了,杜鴻羽心思陰沉,而他,不過是報複回來而已。
“哪位是江離朔大人,聖上有名,宣江大人即刻跟探花榜眼一起進宮麵聖。”
杜鴻羽被帶走後,禮隊的人迅速的走了上來,江離朔禮貌的應聲,被客氣的帶走了。
放榜後,但凡是榜上有名的,都被即刻宣進了宮,安排了官職。
白錦書得到消息的時候,風雲正拿著一封密信回稟消息。
“主子,果然不出您所料,江離朔他在崔圭的幫助下,代替簡鶴軒成為了新任的編修,隻要不出錯,一年內必晉升。”
風雪閃身進來,聲音歡快,白錦書笑了笑,低頭看向密信。
翰林院乃文官學子聚集之第,有江離朔這個暗莊在,翰林院遲早是她的囊中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