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們在確定什麼。
“陛下,看樣子花夢賭輸了。”
流雲輕輕開口。
看花夢那樣子,肯定是想要賭些彆的,但結果讓她失望了。
“輸了的,何止是花夢啊,還有朕啊,流風流雲,即刻啟程,回西涼。”
上官玉低頭,手摩擦著扳指,眼底猶如墨色一般,越發的黑了。
“陛下,您不去見大姑娘了麼。”
流風神色一緊,上官玉一搖搖頭:“不了,她恨我入骨,見了,不如不見,但是朕不會就這麼算了的,天下跟她,朕都要!”
上官玉的語氣篤定,他如今黃袍加身,已經是一國的帝王。
他想要什麼,從來都不會輕易的舍棄,哪怕白錦書的心不在他身上,他也要去爭取,他便不信,日後天長,萬萬年,白錦書不會對他動心。
他雖然沒有蕭君策那般能舍棄天下,可對白錦書的喜愛,卻一點不少。
王權富貴,他也願捧在她眼前,不過是跟蕭君策不同罷了。
上官玉猛的閉上了眼睛,似乎隻有這麼想,才能安撫他不焦躁的心。
他這一生,不願意就此孤寂下去。
“是,陛下。”
見上官玉不再開口說話了,流風跟流雲不再多話,轉身準備啟程的東西去了。
蕭君策為了一人願意放棄王權,白錦書為了一人,怕是也不願意當西涼的皇後,成為後宮之主。
“嗬,輸了的,從來都不止是朕一個人。”
流風跟流雲走後,上官玉睜開眼睛,扭頭看向窗外。
這條街道上,坐落著兩間酒樓,容止跟忽律邪都在。
再過兩日,忽律邪跟忽律曄便要啟程回突厥了。
容止也是如此,忽律曄對突厥王的位置虎視眈眈,忽律邪怕是要先解決突厥國內的危機,再去插手其他國家的事情了。
而他,也在等,等一個時機。
熱鬨的街道上,人群依舊嘈雜,人們麵色激動,似乎在跟同伴訴說著剛才發生的事情。
望江樓上,聞人妍懷中抱著小寶,聽著說書先生急促的話,低低一笑。
“阿妍姐姐,你笑什麼。”
小寶吃著糕點,將說話先生的話聽完後,他的眼底有些不悅。
怪不得今日一早父王就讓暗二將他送到了聞人郡王府,原來是早就知道老皇帝會逼婚。
哼,父王隻是娘親一個人的,其他女人想來搶,也要看看父王答應不答應。
隻是阿妍姐姐她已經笑了一有一盞茶的時間了,父王拒婚,為何阿妍姐姐笑成這樣。
“我啊,我隻是想起了以前我在濟渡古寺的時候看看見的攝政王為何要一直黑著臉了。”
聞人妍心中感慨,原來不知從何時開始,蕭君策便喜歡白錦書了。
喜歡的願意為了她,舍棄一切。
隻是以前蕭君策沒說,大家不知道而已。
攝政王殿下的愛,一旦被世人知曉,便必然便是傾儘天下的。
“寶寶不懂。”
小寶也懂,他萌萌的樣子看的聞人妍眼神溫柔,抱起他的小身子,起身往酒樓外麵而去:
“不懂也沒事啊,我這便抱著你去找你白姐姐去,讓她給你解釋解釋。”
聞人妍語氣歡快,她早就忍不住想去找白錦書了。
“哈?”
小寶被聞人妍抱著,嘴角一抽,搖搖頭。
現在去找娘親,怕是娘親根本就不在大都督府,寶寶雖然有些事不懂,可寶寶了解父王娘親的性子。
唔,過去了就是電燈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