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微微點頭，隻要大部分人的素質扛造，那就沒問題。他最擔心的還是，這些女特警全都是花瓶。</P>

退一步說，是花瓶都還能接受，好歹過個眼癮，最怕最怕的，還是關係戶花瓶。</P>

“哪幾個是關係戶？”李牧抽了口煙，問。</P>

此時，隊伍跑了過來，第一圈馬上就要跑完。</P>

柳曉惠看了李牧一眼，下巴點了點，說，“倒數第三名，比較瘦的那位，還有唯一留長發的那姑娘。”</P>

說到這，隊伍從他們身邊跑過去，李牧的目光淡淡地從柳曉惠提到的幾位臉上掠過，心裡慢慢的就有數了。</P>

壓了壓聲音，柳曉惠說，“多注意長發那姑娘吧，她父親是廳裡的領導。這姑娘我接觸過幾次，性格上是有些傲氣的。”</P>

李牧微微點頭，“從發型可以看出來，是個刺兒頭。”</P>

“什麼叫刺兒頭？”柳曉惠問。</P>

李牧微微愣了一下，解釋說，“就是比較難搞。”</P>

柳曉惠翻了翻眼睛，說，“你們當兵的用詞兒都這樣嗎，什麼叫做難搞，多難聽。”</P>

“那你就理解一下。”李牧若無其事地說，突然問道，“你和七號的關係不太好？”</P>

“嗯？”柳曉惠一愣，目光閃爍了一下，“什麼意思？”</P>

七號就是柳曉惠說的那長發女特警。每一名特警的左胸上都彆有號碼，以便於教官管理和稱呼。也就是說，集訓期間，他們沒有名字沒有警銜沒有職務，隻有編號。</P>

笑了笑，李牧說，“沒什麼意思。”</P>

柳曉惠就生氣了，“李牧你什麼意思，講清楚。”</P>

李牧眼神一凝，看向柳曉惠，“你是怎麼知道我的名字？”</P>

無聲地冷哼了一下，柳曉惠說，“我是警局新聞發言人，我知道你的名字不奇怪。之前隻不過沒有把你和李牧對號入座罷了。”</P>

“你彆扯開話題，你到底什麼意思，認為我在公報私仇故意誇大其詞？”柳曉惠盯著李牧問。</P>

李牧微微眯了眯眼睛。</P>

“再眯眼你就沒眼睛了。”柳曉惠說了一句。</P>

李牧無語，自己眼睛是小點，但也沒那麼誇張吧。</P>

“我說，你彆咄咄逼人的樣子，好嚇人的。你分明下意識的就是在引導我針對七號。”李牧直白地說，“其實你們的事情我是不關心的，隻是我希望你在介紹每一位隊員的時候，包括以後對待每一名隊員的時候，把心裡那杆秤給端平。咱們是教官，可不能搞偏袒。”</P>

柳曉惠躲開李牧的目光，沒有底氣地小聲嘟囔了一句：“我可不是教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