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輩子也就這樣了，現在的情況，他是替罪羊，這麼定論，沒錯吧？”肖爾斯問道。</P>

李牧嗬嗬笑著說，“回去問你的上級。”</P>

這樣的小伎倆想套李牧的話，肖爾斯依然的還沒適應自己的角色。</P>

遊艇靠上了碼頭，三輛一模一樣的黑色越野車早已經在那裡等候著，好幾名亞斯娜洲麵孔的精乾男子身著黑色服裝站在寒風中。</P>

肖爾斯送李牧上岸。</P>

等候的精乾男子中，有熟悉的麵孔——杜曉帆。</P>

杜曉帆大步迎上來，張開雙臂把李牧重重的抱住用力的拍後背，“老李，受委屈了。”</P>

一名亭亭玉立的身著黑色職業裝的女子從車上下來，大步走過來。</P>

李牧走過去，兩人四目相對。</P>

“教官。”安若依控製著情緒，淚水已經在眼眶裡打轉。</P>

李牧嗬嗬的笑，“彆哭，抱一個。”</P>

抱著安若依，李牧撫摸著她的腦袋，安慰著。</P>

杜曉帆看著肖爾斯，隻是深深看了一眼，轉身走過來。</P>

李牧轉回身看向肖爾斯，點了點頭。</P>

一行人上了車，車隊快速離去。</P>

肖爾斯長歎一口氣。</P>

措手不及的人當中包括了杜曉帆和安若依。他們還在珠島城那邊追查梁大輝的線索，結果無意中看到了莞城的大行動。抱著試一試的心態，他們要了通報，然後就從上千名被捕的治安犯裡找到了梁大輝。</P>

突破口出現——肖爾斯並不是為了躲避調查而離開珠島城，梁大輝交代，肖爾斯是要去參加一個大行動。</P>

當杜曉帆把目光移向正在進行的聯合緝毒行動上麵，把所有的碎片情報整合起來，整個脈絡清晰了。調查結果上交，成了製勝的最重要的證據。</P>

這一切發生隻發生在一個黑夜裡。</P>

於是有了現在這一幕。</P>

車裡，杜曉帆對李牧說，“陳副總在曼穀等你。”</P>

李牧望著窗外的景色，天色越來越亮。車隊快速抵達了邊境，然後入境，直接疾馳向曼穀。</P>

“嗯。”李牧點了點頭。</P>

很長時間的沉默，開車的是自己人，副駕駛上是安若依，寬大的後排坐著李牧和杜曉帆。</P>

沒來由的，李牧忽然說，“老杜，有沒有考慮過到野戰部隊，或者，轉業回地方。”</P>

安若依驚訝得很，說，“教官，杜處長剛剛晉升大校。”</P>

杜曉帆卻是微微愣了愣，他聽出了李牧的意思。</P>

沉思了許久，杜曉帆沉聲說，“很難了。”</P>

安若依慢慢回味過來，也陷入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