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海軍醫院。</P>

最好的外科醫生大步走進院長辦公室，李牧正在和院長聊天。</P>

外科醫生手裡拿著報告，立正敬禮，“長官，報告出來了。”</P>

李牧停下和院長的交談，忙問道，“結果怎麼樣？”</P>

外科醫生“呃……”的一聲，看向院長。院長手一伸，道，“我看看，你去忙吧。”</P>

院長認真的看了一遍，道，“李校長，我看要不就算了吧，上不上天問題不大。再說，沒規定要求航空大學的校長一定要會飛行。”</P>

“院長，是航空兵大學。”李牧笑著說，接過報告仔細看了起來，一邊說，“你就直接告訴我情況，我是想儘可能上天的。”</P>

原來，李牧是過來體檢的，目的是看看身體狀況符合不符合飛行。</P>

“李校長，實話說，普通的飛行問題不大，但是要飛戰鬥機，那是不行的了。”院長說。</P>

李牧有些失望，不甘心的說道，“腿上的鋼板都取出來了，傷口這麼多年愈合的情況也不錯，其他器官沒什麼毛病，飛戰鬥機怎麼不行呢？”</P>

院長苦笑著比劃了一個手勢，“李校長，彆人不知道我還不知道，你負傷的病曆都快有字典那麼厚了。咱們不是外人，我實話告訴你，我從醫三十多年從來沒見過你這樣的。”</P>

“什麼樣，負傷多次負傷嚴重還活蹦亂跳的？”李牧笑道。</P>

院長點點頭，“可以這麼說。不讓你上天，是因為怕出現其他狀況。現在的醫學條件也沒想象中那麼厲害，人的身體是很複雜的。你上天了，引發出其他問題，我們醫院可負不起這個責任。”</P>

李牧笑著說，“也就是說，我現在體檢情況，還是符合飛戰鬥機的條件的。”</P>

院長無法回答這個問題，他苦笑著說，“李校長，咱們認識不是一天兩天了，你非要上天嗎？你跟著上去轉幾圈沒問題，或者開開直升機都問題不大。但是你要上專業戰鬥飛行，這是堅決不行的。”</P>

“不能再商量商量？”李牧依然不甘心。</P>

院子堅決搖頭，“這不是能商量的事情。李校長，彆說你堂堂校長，就是普通飛行員，不符合要求，我們醫院也絕對不會開放飛體檢報告。”</P>

“唉，我是真想上天啊。”</P>

李牧開始打感情牌，“老劉啊，你想想，其他的不說，堂堂海軍航空兵大學校長不會開戰鬥機，這傳出去豈不是要笑掉大牙？”</P>

“彆來這一套。蕭勁光司令員會遊泳嗎，旱鴨子一個，可人家是第一任海軍司令員。劉亞樓司令員會開飛機嗎，不會，第一任空軍司令員。”院長太了解李牧了，堅決不吃他這一套。</P>

“那是以前啊。”李牧苦笑著說，“馬曉天長官五十歲的時候，在羅國開蘇兩七，你怎麼不提這茬。”</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