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王陛下，這位便是格拉茨旦綠聖女！”</P>
第二日清晨，在頂層花園休息一夜的丹妮正準備去懲罰廣場繼續解放奴隸，克萊昂卻帶著一名身披綠袍，頭上與臉上也戴著綠色薄紗的中年女人過來。</P>
“請先入座，碎鐐爵士，還有綠聖女閣下。”丹妮伸手向兩人發出邀請。</P>
她正在吃早餐，柿子涼湯，白麵包，水煮鵝蛋，炙烤培根，蔥花牛排。</P>
今天有大量繁重的工作等著她，中午也未必有時間吃午飯，丹妮這頓早餐吃得很豐盛。</P>
與善主們的高高在上不同，丹妮讓人在草地上擺放一個長條形木桌，七八米長，南北方向擺放。</P>
丹妮坐在北端，白胡子與喬拉坐在她左手邊，各有一份與她同款加量套餐。</P>
多莉亞、姬琪、伊麗在她之前已經吃過，作為侍女，她們三個也不夠資格與喬拉、白胡子同席。</P>
嗯，在維斯特洛，國王可以與小貴族同桌，卻不會與仆人坐在一起吃飯，丹妮也不是聖母白蓮花，沒想過要改變這點。</P>
——以其改變彆人流傳千萬年的禮儀習俗，不如將來找機會給三個侍女弄個爵士身份更實在。</P>
碎鐐爵士與綠聖女依次在丹妮右手邊坐下，綠聖女坦坦蕩蕩，動作優雅嫻熟，屠夫有些不自然，但更多的是興奮，這種最直觀上的身份改變讓他非常陶醉。</P>
多莉亞過來為兩人端來食物，丹妮問道：“綠聖女閣下，無垢者沒有驚擾到聖恩神殿吧？”</P>
丹妮之前就一新手外科醫生，對政治一竅不通，但“國之大事，在祀與戎”的道理還是知道的。</P>
有一萬多無垢者與三條龍，兵權一直牢牢在她手中。</P>
而祀，即祭祀，更多是指信仰與禮儀傳統。</P>
在攻打阿斯塔波前，丹妮就安排好負責保護與監視聖恩神殿的無垢者。</P>
既不能讓神廟的聖女被迫害，以免引發宗教動亂——這個最麻煩，也不能讓她們出來給她添亂。</P>
聖恩神廟本身也是一座造型奇特的金字塔，神職人員全是女性，統稱為“聖女”。</P>
而綠聖女則是聖女中的最高祭司，類似於教廷大主教，每座城一般隻有一座聖恩神廟，而一座神廟通常隻有一個綠聖女。</P>
也即是說，眼前這位格拉茲旦是阿斯塔波的宗教領袖。</P>
唔，沒錯，這位聖女閣下也叫格拉茨旦——‘格拉茲旦’的女性化變種。</P>
第一代格拉茲旦曾是古吉斯帝國一位偉人，有點身份的吉斯人恨不得都叫做格拉茲旦。</P>
“女王陛下，無垢者是最順服的戰士，他們並沒騷擾神廟。”綠聖女優雅地喝了一口柿子湯，輕聲說道。</P>
“那就好，等城中動亂平息，我便讓他們撤回來。”丹妮做出承諾。</P>
“陛下，不知你如何平息阿斯塔波的動亂呢？我是說，凱淵、彌林、新吉斯等城邦不會對您的行為坐視不理。”綠聖女緊張問道。</P>
“唉，我哪有想那麼遠？”丹妮一擺手，豪邁地說：“我就路見不平一聲吼，該出手時就出手。”</P>
哼，三千無垢者便能守衛科霍爾，我這兒有幾個三千？</P>
而且除了新吉斯有鐵軍團，凱淵與彌林全靠奴隸兵維持城市統治，有種讓他們過來，看看我丹妮女王的大炮犀利不犀利！</P>
唔，嘴炮！</P>
來多少奴隸兵，就等於給我送多少為自由而戰的戰士。</P>
我的兵會越打越多，說不得最後弄出來個駭人聽聞的百萬大軍。</P>
嚇都能嚇死那群奴隸商人！</P>
即便最壞的情況發生，被所有人一起圍攻，可她現有的這些小弟總能熬上兩三年吧？</P>
兩三年後，我帶著三條龍還不照樣橫掃世界？</P>
綠聖女歎口氣，問道：“陛下，您的目的呢？難道不回維斯特洛了？”</P>
丹妮眸中精光一閃，反問：“綠聖女閣下，請問您的神廟信奉什麼神靈？鷹身女妖？”</P>
“不，我們並不信奉鷹身女妖，事實上，古老的教義已經失傳，如今的吉斯人與吉斯帝國沒多大關係。聖恩神廟並不承擔傳播信仰的功能，我們為人民而存在。”</P>
冰與火世界的奴隸灣=現實地球的埃及。</P>
很多人以為埃及人便一直是埃及人，還有人懷疑埃及曆史與金字塔都造假——沒有5000年的曆史，並認為法老壓根沒用金字塔做陵墓的傳統。</P>
他們的理由也很充足：如果每位法老一座金字塔，5000年曆史多少位法老？怎麼會隻有幾十座金字塔？很多法老王的棺材也並非在金字塔中發掘的。</P>
其實埃及人分好幾個時期，每個時期統治者的民族甚至都不一樣，古法老王那一係早就滅亡。</P>
王朝與民族不一樣，習俗與傳統，甚至信仰都不一樣。</P>
而且，很多時候法老並沒建立統一的大帝國，其國力壓根不足以建造金字塔，就像大天朝並非所有朝代都是漢唐一樣。</P>
所以，法老雖多，卻並非人人有資格擁有金字塔，或者，當時法老的種族不流行埋葬在金字塔中——他們信仰的神靈沒從死亡中複活的教義。</P>
奴隸灣的吉斯人與埃及人類似，雖被稱作吉斯人，其實與5000年前的吉斯人算不上同一個種族，文化與信仰也發生了根本上的改變——瓦雷利亞也不會允許他們擁有強勢和團結力強大的信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