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很愛她，真的。</P>
我收買了一個修士，讓他為我和泰沙安排一個簡陋而無比甜蜜的秘密婚禮。”</P>
“該死，你的第一次這麼美好，卻騙我把第一次交給一個妓|女！”</P>
伊耿咒罵一聲，就要轉身離開。</P>
“你先把故事聽完，”提利昂拉住了他，“聽完後，你一定會迫不及待找個妓|女，把自己的童男之身和純情一起交付出去。”</P>
“你說。”伊耿硬生生的說。</P>
他改變主意了，侏儒13歲就......他今年都17了，的確不能再當男孩了。</P>
“後來，我老哥告訴我，那場英雄救美是個騙局，泰莎隻是一個妓|女，被他花錢雇來讓我體驗男女之事的。”提利昂道。</P>
“呃......”伊耿愣了愣，猶豫道：“弑君者有點過分。”</P>
提利昂停下腳步，回過頭，神色複雜看了他一眼，道：“我多麼期望他當年也與你一樣的想法。”</P>
伊耿沒回話，提利昂繼續道：“我哭，我鬨，我不信，我要泰莎，我那時才13歲，也沒什麼國仇家恨，比現在的你嫩太多了。”</P>
“然後呢？”</P>
“我父親為了讓我認清現實，便把泰莎交給一營士兵，一人一枚銀幣，就能上她，一百個守衛，一百枚銀幣。”</P>
伊耿打了個哆嗦，喃喃道：“你父親是個禽獸。”</P>
“很好，在這方麵，我們達成了共識，”提利昂欣慰點點頭，又歎道：</P>
“禽獸的父親生下禽獸兒子，我當時一直站在邊上看，看呀看，看得我老二都快爆掉了，然後我成了第101個。</P>
為此，我父親向泰莎支付了一枚金龍。</P>
按照他老人家的話，蘭尼斯特總該高人一等，出價也該比一般人高。”</P>
“你真是個禽獸！”伊耿冷冷道。</P>
“小子，等會咱們做個遊戲，你要是贏了，我便向天空大喊三聲‘提利昂是禽獸’，如何？”提利昂詭笑道。</P>
“什麼遊戲？”</P>
“等會你就知道了。”</P>
伊耿又沉默了。</P>
這時，他們已經走下金字塔。</P>
門口看守階梯的無垢者練習生隻看了他們一眼，便解開柵欄。</P>
提利昂在廣場前尋了一輛懸掛煤油燈的白漆馬車，向車夫遞過去幾枚銅幣，便把小伊耿拉了進去。</P>
“動作這麼熟練，不是第一次了吧？”伊耿懷疑道。</P>
“我一個正常男人，來奴隸灣這麼久了，當然不是第一次。阿斯塔波雖不如瓦蘭提斯繁華，卻也有不打烊的集市，你早該跟我出來逛逛的。”提利昂道。</P>
“女侏儒分妮喜歡你，我們都能看出來。”伊耿突然道。</P>
“分妮......”提利昂愣了愣，歎息道：“分妮是個好姑娘，我不想傷害她。”</P>
伊耿奇怪地看著他。</P>
“嘿嘿......”提利昂慘笑一聲，問：“你知道故事的結局嗎？”</P>
“什麼故事？”</P>
“泰莎和泰溫。”</P>
“泰莎哪去了？”伊耿問。</P>
“我也想知道，為此還特意問過我老爹。我們沒談攏，於是......他被我|乾掉了。”提利昂聳肩道。</P>
“你瘋了，”伊耿瞪大雙眼，震驚道，“就為了十幾年前的一個妓|女，你殺了你父親？”</P>
“比武審判之後，詹姆逼迫瓦裡斯救我走，也許以為最後一次與這個畸形的、可憐的弟弟離彆，也許詹姆突然良心發現，他告訴我一件事。”</P>
“什麼事？”</P>
“他騙了我，他和我老爹都騙了我，泰莎不是妓|女，至少在遇到我們這一家子禽獸之前，她隻是個純潔又善良的農家姑娘。”</P>
“啊——”伊耿駭然，瞪大雙眼，“難道，泰莎真心......”</P>
“她當時壓根不知道我蘭尼斯特的身份。我和詹姆穿便服，一副三流雇傭騎士的打扮。</P>
也許，她起初隻以為我是高大英俊的詹姆騎士的寵物，一隻畸形小魔猴。</P>
不過泰莎完全不在意我侏儒的體型，她甚至覺得我這麼小、這麼可憐的侏儒卻敢對凶悍的強盜戰鬥，非常勇敢。”</P>
提利昂伸出三根手指，“這樣的女人，我一輩子隻遇到過三次。第一次是泰莎，第二次是雪伊...假的。</P>
我以為雪伊是第二個泰莎，我也把她當泰莎一樣愛戀，然後，她親自向我證明泰莎多麼稀世罕有。</P>
第三個，是分妮。我不確定，如果她不是侏儒，還會不會愛我。但毫無疑問，現在她的愛與泰莎一樣真誠。”</P>
“既然如此，你乾嘛不娶了她？”伊耿疑惑道。</P>
“這種話也就你這種初哥說得出口。如果你心中時刻裝著一個人，就不會再去招惹另一個值得同樣憐惜的人。”</P>
“嘎吱——”</P>
馬車停下，神廟情欲園內的靡靡之音傳入耳邊。</P>
前排的馬車夫敲了敲木板牆，輕聲說：“野火大人，到了。”</P>
提利昂跳下車，手裡捏著一枚銀幣，對車夫說：“記住，叫我‘獅王’、‘雄獅’、‘怒獅’都可以，但彆叫我‘野火大人’。”</P>
“好的，野火大人。”</P>
侏儒身子一僵，又把銀幣塞回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