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麻雀可以帶領信徒打開連接信仰池的大門。</P>
龍女王甚至不能承受並聚攏信徒的信仰。</P>
這種差距，與兩人間的實力無關，也與他們在世俗政權中的地位無關。</P>
在研究大黑如何一步登天，突然成為真光明大護法時，丹妮還發現，大黑留在信仰池內的神職印記，也是大|麻雀送進去的。</P>
大|麻雀與他麾下千千萬萬小麻雀認可大黑光明大護法的地位，還特意四散信鴉，把這件改變教會曆史的事件告訴七國各地的聖堂。</P>
無疑，大|麻雀這是出於政治上的考量：借巨龍的武力與名望，擴大教會在七國的影響力；在這動亂時期，提升教會的神聖性。</P>
但他的確認可了黑龍成為七神大護法的事實。</P>
如此，初步的“大護法神職”與信仰開始形成，隻不過當時信仰之力太少，對大黑幾乎沒有影響，他也無法察覺。</P>
但在大黑雕像建立之日，大|麻雀帶領上千信徒向雕像祈禱時，等於代表體信徒正式“冊封”大黑七神教會大護法的職位——大|麻雀本人不懂半點神秘學的知識，壓根不知道這些。</P>
那一刻，“大護法神職”順著大|麻雀打開的信仰之門，印入信仰之池，大黑的神職烙印在神靈名冊上——有且隻有他一人。</P>
丹妮不能突然變成信仰七神的聖子，所以無法取代大|麻雀，做他才能做到的事。</P>
當然了，這並非說大|麻雀就不可取代。</P>
沒了大|麻雀，七國還有其他聖徒，乃至聖子。</P>
比如河間地，那位得到龍女王承諾的梅裡巴德修士，也是一位高等級聖徒。</P>
如果大|麻雀不老實，就掛掉他，然後扶植梅裡巴德修士上位。</P>
隻一點，梅裡巴德修士閒雲野鶴，無黨無朋，還不讀書、不識字。</P>
既不具備大|麻雀紮實的宗教理論知識，還沒他的權謀與手腕。</P>
號召力不足，沒法聚攏一大群虔誠的小麻雀。</P>
沒有忠誠的小弟，就不能代表七國體七神信徒，不能打開信仰之門，不能賦予大黑神職。</P>
因此，即便梅裡巴德老實聽話，辦事效率與能力也遠不如大|麻雀。</P>
——這種事放在職場上簡直不要太常見，老實聽話、會拍馬屁的，沒能力；有能力的小弟又桀驁不馴，還常常懟得老板不要不要的。</P>
如此，丹妮的“七神之手”宗教改革不能自個悶頭乾，她希望獲得大|麻雀認可。</P>
第一時間便讓龍石島給大|麻雀送了一封信，把這事兒說了。</P>
大|麻雀回複，讓七神雕像騎龍，可以考慮考慮。</P>
但巨龍與七神合一，即便巨龍隻是七神之手，也篡改太多教義，他理論上是不同意的。</P>
出於對龍女王的尊重，也出於對奴隸灣特殊形式的考量，他答應進行戒食祈禱，尋求老嫗指點。</P>
然後，龍女王就打算通過信仰之線觀察，順便誘導大|麻雀。</P>
嗯，如果信徒對著大黑雕像祈禱，丹妮能通過信仰之線把意識降臨到大聖堂中黑龍雕像上，可以觀察他們祈禱的畫麵，很模糊。</P>
但的確能跨越萬裡，從雕像視角看到信徒，甚至能零星聽到他們當時的心聲。</P>
隻不過這種“信仰降臨”的限製很大。</P>
脫離大黑雕像範圍，即便信徒誦念“大護法”的名字也會失去效果。</P>
同樣的，如果不對大黑祈禱，即便站在大黑雕像底下，丹妮也看不到他——沒將信仰之線連接到大護法身上。</P>
丹妮保持龍靈與風之歌的狀態，等大|麻雀向大黑祈禱，那時她會偽裝七神，給他屬於“丹妮老嫗”的指導。</P>
就像大|麻雀樹立大黑雕像那次一樣，她能對他說話。</P>
結果等來等去，大|麻雀那個虔誠的聖子竟一次也沒向大護法祈禱過。</P>
太過分了，簡直不拿護法當神靈看待！</P>
還是說，大|麻雀在說謊，他並沒戒食祈禱？</P>
然後，在某一天，丹妮等到另一個人，一個她無論如何也想不到的人。</P>
認輸之後，布拉佛斯人的行動力非常強，幾乎在一周內為傑洛·戴恩準備好80條載重400噸以上的海船。</P>
海船並非空載，裝了五萬噸物資，糧食、鐵錠、黃油、奶酪、棉花、羊毛等。</P>
長城東海望距離布拉佛斯大概2000公裡，單一船隻，通常要走半個月左右；組成艦隊，特彆是80條巨艦，為了不掉隊，在路上耗費的時間更長。</P>
大概三周後，東海航吹響號角。</P>
“嗚——”</P>
一聲，代表友軍。</P>
海船上黑底紅色三頭龍的旗幟如此鮮明，讓哨所裡的守夜人、野人激動萬分。</P>
“龍女王來啦！”</P>
“坦格利安，言出如山。女王信守承諾，短短一個月，就把船隊開來了。”</P>
“七神在上，女王當真大手筆，海麵都被大船鋪滿了，這該有多少條船？”</P>
“船好大，你看為首那艘，有三百尺（100米）長呢，連巨人上去都顯小。”</P>
“卡特·派克指揮官，船太多，我們東海望碼頭太狹窄，裝不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