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利昂歎息一聲，道：“見到奴隸在奴隸主的皮鞭下哀嚎，我會心生同情。但我不會為奴隸自由，去砍死奴隸主。</P>

這個世界到處都是壓迫與奴役，也許隻是名字不同，不叫奴隸。</P>

就像潘托斯的契約工，名義上是自由民，可為了生活，他們必須工作，必須與富豪簽訂勞工契約。</P>

可勞動所得往往比衣食所需還低，還住在主人屋簷下，要交房租。</P>

入不敷出，他們的債務日複一日地增長，永無翻身之日。</P>

就連維斯特洛</P>

你、我都出身豪族，該明白領主治下農夫與厄索斯的奴隸也沒什麼區彆。</P>

可我們都習以為常了，不是嗎？</P>

明明是貴族階層，卻領導奴隸推翻貴族，聽著就可笑，不是嗎？”</P>

“你在嘲笑女王？”</P>

對提利昂之前一番長篇大論，克林頓沒沒啥反應，既不反對也不認同。</P>

但侏儒最後一句話卻讓他按上了劍柄。</P>

——真正的騎士會為了維護女王的榮譽，而向敵人發起決死衝鋒！</P>

老瓊恩便是真騎士，他現在也正在為女王服務。</P>

“嗨，彆激動！”</P>

提利昂連連擺手，快速解釋道：“我哪敢嘲笑女王？我隻是說——對解放奴隸，我連一個銅板的興趣都沒有，奴隸灣的戰爭不屬於我。</P>

嗯，不屬於我們，你、我、伊耿王子，也許再加上多恩昆廷的我們！”</P>

克林頓緩緩搖頭，鄭重道：“小惡魔，你永遠也成不了真正的騎士！”</P>

“抱歉，你這話我無法認同。”</P>

提利昂戳了戳胸前板甲，得意道：“我不僅是騎士，還是榮耀的聖騎士，翼龍騎士。”</P>

老囧恍若未聞，繼續道：“騎士最高之榮耀，即是追隨一位偉大的君王，成為他手中的利劍，為他披荊斬棘，幫他實現心中的正義，一齊追蹤最高之榮光。”</P>

提利昂歎息道：“好吧，我隻是有鎧甲、有坐騎的騎手，不是騎士。</P>

不過我也並非沒有禮義廉恥。</P>

若非小命不保，我也樂意在奴隸灣多待幾年，好吃好喝，住的舒適，還能見識女王橫推奴隸主的風采。”</P>

“怎麼就性命不保了？”克林頓疑惑道。</P>

提利昂苦笑道：“野火將軍已經是在懸崖上走鋼絲，成為翼龍騎士如同在刀尖上跳舞。</P>

盟軍昨天來了30條翼龍，明天就能再來30條。那時，我這個翼龍騎士必須頂上去。”</P>

“還有，女王打算讓我去索斯羅斯大陸尋找翼龍族群。</P>

你該知道踏上那片大陸之人的死亡率吧？</P>

我不想死！</P>

之前我爛命一條，不怕死。</P>

現在好不容易實現夢想，成了龍騎士，我反而不想死了。</P>

所以，我希望能在不激怒、不背叛女王的前提下，儘快離開奴隸灣！</P>

你剛才也說了，你為坦格利安效忠。</P>

我若為伊耿王子效力，也不算背誓，女王應該能原諒我。她麾下能人輩出，不缺我一個沒鼻子的醜侏儒。”</P>

對瓊恩·克林頓，提利昂說了實話。</P>

“你真沒救了。一點兒榮譽感也無，枉費女王這麼器重你。”克林頓的眼神充滿鄙視。</P>

“如果是你，你去不去？九成感染率，一半的死亡率，與送死有什麼區彆？”提利昂怒道。</P>

“去，我去！”克林頓說的斬釘截鐵。</P>

“你不用耍這種小伎倆，等會兒我就跟女王主動請纓。讓我代替你，去雨林尋找翼龍巢穴！”</P>

提利昂怔然半響，歎道：“也對，咱們不是一路人。”</P>

“我們從來都不是一路人！”克林頓冷笑一聲，就轉頭離開了。</P>

與火葬場隔著城牆的院落，六條翼龍並排爬伏在地，模樣淒慘的小綠在它們對麵。</P>

中央還有三副擔架，上麵躺著靈魂破碎的易形者。</P>

城外，一萬多具屍體、23條翼龍被焚燒，靈質如九天瀑布般落入小綠體內。</P>

他身上破碎的鱗片、裂開的創口、撕爛的肉翼，緩慢卻堅定地愈合。</P>

乙型活性靈質能加強**細胞的活性，但用來恢複傷勢，效果沒有真正的聖光那麼立竿見影。</P>

丹妮很希望能在其中加入信仰之力，最好能將其改良為“恢複術”，甚至“大複活術”。</P>

可惜現在她還辦不到，隻能就這樣將就著了。</P>

等靈質雨開始減少，丹妮開始將靈質一分為二，通過契約印記，把乙型活性靈質分流給六條翼龍，甲型意誌靈質她自己吸收。</P>

剩下的靈質大黑占七成，小白分兩成，小金一成。</P>

小紅沒跟過來。</P>

短期內小白吸收不到神性，實力也就這樣了，不如讓大黑繼續提升。</P>

如果大黑能超越貝勒裡恩，小白、小金弱雞一些也沒關係。</P>

齊頭並進，個個平庸，不如力供養出一位絕強者。</P>

甲型意誌靈質，似乎對增強靈魂強度與韌性非常有效，不過丹妮吸收的量有極限。</P>

很快靈魂便飽和了。</P>

於是，她的環帶第二與小白龍靈，進入“白麵具”莫羅娜精神海。</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