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您能否借我一批糧食？”瓊恩囧著臉道。</P>

“我哪有糧食給你？”丹妮搖頭，歎道：“若在奴隸灣，送你幾千噸大米也沒什麼，可長城偏遠，想買都沒地方買。”</P>

瓊恩眼神遊移，底氣不足地說：“傑洛·戴恩爵士帶來80條船......”</P>

“總司令大人，您瘋了？那是自由民與守夜人過冬的口糧！”佩雷斯坦瞪大眼睛，不可思議道。</P>

“暫借，拿下臨冬城，就......歸還。”瓊恩垂頭道。</P>

紅鼻子老博士氣紅了臉，憤怒道：“史塔克公爵，你在糊弄異鬼呢，北境連夏季儲糧都沒有，拿什麼還？”</P>

瓊恩白臉青紅交加，羞愧難當。</P>

好一會兒，他一咬牙，道：“陛下，您借我一筆錢，我去布拉佛斯買糧運到東海望。您先把糧食借我，再用布拉佛斯的糧食補上。”</P>

這倒也是個法子，具有很高的可行性。</P>

“至少要百萬金龍，我沒那麼多現金。你不如直接找鐵金庫貸款。“丹妮想了想，道。</P>

“鐵金庫......”瓊恩若有所思。</P>

“即便你貸款成功，要動借用長城那批物資，也得征求守夜人的同意。</P>

我說過，糧食是為守夜人與野人準備，從運到東海望那一刻開始，它們就屬於守夜人了。”</P>

......</P>

“這事兒若有女王擔保，自然什麼問題都沒有，可......“</P>

鐵匠唐納瞥了瓊恩一眼，心中歎息，搖頭道：“史塔克公爵，您可明白，若守夜人借物資給你，助你攻打鐵王座任命的北境守護，其他貴族會如何看待此事呢？</P>

更何況，您不一定能成功。</P>

盧斯波頓伯爵與瓦德弗雷侯爵聯盟，總兵力超過兩萬...萬一您兵敗身死，長城上的守夜人豈不要餓死？”</P>

瓊恩拿眼去看丹妮。</P>

她聳聳肩，無奈道：“擔保的話容易說，可你教我如何兌現承諾？</P>

最多，讓你們帶走兵器，我承諾為守夜人提供足量的龍牙刀。”</P>

“等新的守夜人總司令選出來，史塔克公爵您與他談吧。”唐納建議道。</P>

瓊恩無奈，卻也明白這是他此時唯一選擇。</P>

丹妮沒在長城多耽擱，上午見證瓊恩複活，吃過午飯，她便帶著小弟騎龍離去。</P>

不過她沒立即回阿斯塔波，她打算先南下學城，順路看看二鹿如今的情況。</P>

離開前，大熊找到瓊恩，提出要把大烏鴉帶到奴隸灣奉養。</P>

那畢竟是大熊老爹，瓊恩隻遲疑片刻就答應下來，甚至還把熊老送他的“長爪”（莫爾蒙家的瓦鋼族劍）還給大熊。</P>

“莫爾蒙司令把長爪送給我，是希望我能以守夜人的身份，持之對付異鬼。現在，我卻再沒資格使用它了。”</P>

“嘭嘭嘭......”大熊下巴微抬，很是自豪地拍了拍胸口，把鑲白釉的瓦鋼鎧拍得震天響。</P>

“全瓦鋼鍛造，還有這柄劍......”</P>

他又拍了拍腰間的雙手大劍。</P>

“天慈劍！女王以七神之星辰，為七位白騎士的鎧甲與寶劍命名。</P>

這柄劍對應聖母星，叫‘天慈劍’，鎧甲為‘天慈星鎧’。”</P>

喬拉看著邊上的大烏鴉，神情中有說不出的驕傲與暢快。</P>

這便是錦衣歸鄉，而且還是在老爹麵前人前顯聖，快|感翻倍。</P>

“呱呱呱......”鴉老爹果然高興地叫起來，“喬拉，你很好，我，放心了，留在，長城。”</P>

呃，大熊重拾榮耀，過得非常好，鴉老爹反而不想隨兒子離開了。</P>

嗯，熊老死前留下遺言，讓山姆通知大熊：我原諒你了，回來披上黑衣吧。</P>

顯然，白騎士比守夜人光宗耀祖太多。</P>

......</P>

當丹妮回到院落，準備騎龍離開時，意外看到二鹿的醜女兒正在和大黑說話。</P>

“......我快12歲了，你今年幾歲呀？”</P>

“我雖還不到四歲，卻已經是龍神。”</P>

大黑聲音嗡嗡，似老牛。</P>

他說的不是東方龍語，而是維斯特洛語。</P>

事實上，他的維斯特洛語比東方龍語說得更溜，因為除了丹妮，他在其他人的日常對話中從來聽不到東方龍語。</P>

“哇，龍神？”希琳驚訝叫了一聲，又懵懵懂懂地問：“龍神是什麼？”</P>

“龍神就是七神，是紅神......”大黑自己也半懂不懂，說得吭吭拌拌。</P>

“大黑，你在乾啥？”丹妮進入龍靈，詫異道。</P>

“什麼？”大黑愣了愣。</P>

“你為何對那小丫頭這般熱情？”丹妮好奇道。</P>

“希琳......”大黑沉默片刻，道：“她與你有點像。”</P>

丹妮臉都黑了。</P>

“我很醜？”</P>

“醜？希琳醜嗎？我不知道啊！我隻覺得......我，我不知道。”大黑茫然了。</P>

丹妮皺眉思索起來。</P>

大黑不會說謊，那她與希琳一定有某些相似之處。</P>

與容貌無關。</P>

血脈？</P>

希琳幾乎沒有半點坦格利安特征。</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