鰻魚大人摸摸肥厚油膩下巴，嘟噥道：“拉姆斯那野種娶了艾莉亞小姐，臨冬城便屬於他的了。</P>
水蛭大人在野種戰勝您後，就離開臨冬城，他說離開恐怖堡數年，有些想家了。”</P>
“那不是我小妹，鐵王座用珍妮·普爾偽裝的艾莉亞。”瓊恩連忙道。</P>
二鹿骨節分明的手指在地圖上點了兩下，道：“其他人我不管，但席恩·葛雷喬伊與拉姆斯·波頓我要了，他們兩個惡貫滿盈，必須接受國王的審判。”</P>
提利昂冷笑道：“燒掉獻給紅神？這種審判符合哪國律法？”</P>
“伊耿陛下沒來，此地史坦尼斯國王爵位最高。”戴佛斯提醒道。</P>
“席恩......”瓊恩麵色糾結，“席恩沒殺害瑞肯與布蘭，罪不至死，而且他現在......他已經受到應有的懲罰，也許可以放他離去。”</P>
二鹿側頭瞪視囧，道：“他背信棄義，偷襲臨冬城，是之後一係列事件的導火索，間接毀滅你的家族，如何能輕易寬恕？”</P>
瓊恩皺眉不語。</P>
席恩不背叛羅柏，臨冬城便不會失守，小剝皮活不下來——小剝皮當時以臭佬的身份被逮捕，關入臨冬城死牢，最好的結果也是披上黑衣，席恩釋放了他——卡林灣也不會落入鐵民手中，羅柏不用急著返回北境，結果真的會不同......</P>
這裡與對應的《權遊》劇情不一樣，指頭叔雖然樂意送炮，但拉姆斯與剝皮人的兵力完全入不了他的眼。</P>
被打殘了的，還在鬨分裂的北境，與富饒且保存完整的穀地，你會選哪個？</P>
腦子正常的人都會選穀地，以穀地之兵奪回臨冬城。</P>
故而珊莎用來與“繼承人哈利”聯姻，穩定指頭叔對穀地的統治，才更有價值。</P>
當然，之後橫空出世的駕馭黑死神的伊耿，又比哈利更有價值。</P>
無論如何，小剝皮都娶不到珊莎，可統治北境又需要史塔克的大義。</P>
於是，泰溫用珊莎的侍女珍妮普爾，頂替“走失人口”艾莉亞的戶籍，老剝皮順理成章地讓私生子娶了假公主。</P>
在成為艾莉亞之前，珍妮普爾還去指頭叔“失足婦女連鎖超市”進修過一段時間。</P>
小剝皮不僅娶了個侍女，那侍女還當了大半年妓-女，怎一個衰字了得！</P>
瓊恩的渡鴉回過臨冬城幾次，知道“艾莉亞”的真實身份，沒派曼斯雷德去千裡救妹（ps），席恩便一直待在臨冬城。</P>
提利昂眉頭簇起，“你們可以審判拉姆斯與席恩，但不能私設公堂。按照傳統，至少要邀請貴族與平民代表做見證人。”</P>
他當然不在意拉姆斯與席恩的死活，但二鹿點名要他們兩個，說明兩人的偽王之血也有力量——席恩乃巴隆大王之子，拉姆斯自己便是北境之王。</P>
“這個理所應當。”</P>
“合情合理。”</P>
“連婊-子太後也會邀請見證人。”</P>
鰻魚大人眯縫一對小眼睛，首先表示讚同，然後北境與河間騎士紛紛應和。</P>
意見達成統一，戰鬥即刻開始。</P>
一枚300公斤重的水缸型火油彈從400米高空砸落，城門口立即陷入一片火海，等城門燒塌，瓊恩一馬當先，騎著野牛那麼高大的長毛獨角獸，帶領500獨角獸騎士首先衝入臨冬城，然後......</P>
其實拉姆斯·波頓的兵力並不弱，剝皮人三千族兵；荒塚屯、壁爐城等投靠波頓的北境貴族，大概五千人；還有弗雷家的兩千人。</P>
一萬人守城，足以應付十倍之敵。加之北境氣候嚴寒，守軍更占優勢。</P>
若沒有提利昂提供“空軍轟炸”這種外掛，瓊恩與小剝皮這對“宿命中的雪諾”說不得要五五開，打個一年半載。</P>
以小剝皮的奸詐與陰毒，瓊恩最後都不一定能贏。</P>
即便有翼龍提供空中支援，提利昂也沒能在當晚住進舒適的石頭城堡。</P>
戰爭很激烈，小剝皮因為早前被瓊恩咬斷右腿，沒上陣衝鋒，而是一直在城堡內指揮戰鬥，囧的冰原狼與提利昂的翼龍無法斬首。</P>
指揮係統不崩潰，戰爭便一直持續下去，從中午到黃昏。</P>
一些投靠波頓的北境貴族還差點趁夜色逃出去，折騰到第二天淩晨，波頓家族的血色剝皮人旗幟才徹底從臨冬城消失。</P>
臨冬城演武場。</P>
曾經潔白平整的雪地，染上人馬踐踏後濺起的黑色濕泥，與殘屍濺射的暗紅鮮血。</P>
如一條嶄新的白色密爾羊毛毯，丟入茅坑裡漿洗了一遍。</P>
演武場中心，十多個甲胄淩亂、神情絕望的騎士被綁在木樁上，身邊堆滿高高的木柴。</P>
鰻魚大人麵上掛著大仇得報的喜悅之情，鋥亮的高筒馬靴在汙濁的雪地裡發出暢快的吧唧聲。</P>
他走到一個短下巴、濕潤紅眼的禿頭男子麵前，詭笑道：“伊裡斯·弗雷，我的肉派好吃嗎？”</P>
“什麼？”短下巴男睜開迷茫的濕潤紅眼，目無焦距地看著臃腫似酒桶的大胖子。</P>
漸漸的，他回過神來，咒罵道：“叛徒!你向鐵王座發過誓，也向波頓公爵宣誓效忠，你背叛了誓言，一定會遭報應的。”</P>
“我的封君永遠隻有一人，北境之王史塔克！”鰻魚大人冷笑連連，“反倒是你，你們弗雷，已經報應。”</P>
“快點，大家都等著呢！”</P>
不遠處，二鹿身邊的高迪·法林爵士催促道。</P>
嗯，二鹿帶著一大群紅色信徒等著做午禱，木柴堆裡的十多名貴族是祭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