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頓哭暈在鐵王座上。</P>

這就是魔法，輕而易舉打破物理規律的存在。</P>

......</P>

“你殺了我姑姑。“提利昂冷冷看著艾莉亞道。</P>

吃晚飯的時候，龍女王也沒回來，義勇團便在海邊一座高聳峭壁後麵安營紮寨。</P>

其實從北往南走時，不用龍女王使用風係魔法，義勇團也能借助北風的力量，自己駕駛雪橇巴士前往峭岩城。</P>

但這次在海邊絞殺的10萬屍鬼中，有數千頭野獸的屍體，它們已經被龍女王贈送給峭岩城。</P>

這會兒峭岩城男女老少正趕個雪橇車忙著運肉，義勇團得守在邊上保護他們。</P>

然後侏儒想起一天沒進米水的天字一號大惡人，血魔艾莉亞。</P>

他為她端來食物與水，還幫她解開手銬腳鏈。</P>

“你說的姑姑是哪個？我殺的人太多了，記不得了。”艾莉亞非常坦然，坐在侏儒對麵，一邊用烤麵包沾肉湯，一邊隨意說道。</P>

“吉娜，一個和藹可親的無辜女人。”侏儒被對方的態度激怒了。</P>

“我殺過很多人，但他們沒一個是無辜的。如果我沒記錯，吉娜·蘭尼斯特是奔流城伯爵夫人？這個身份就代表原罪。”艾莉亞咬了一口濡濕的麵包，鼓著腮幫子嘟噥道。</P>

“老弱婦孺沒參與獅子和狼的爭鬥，他們沒有罪。”提利昂道。</P>

“我母親不是婦人？我不是女孩一般？自己做不到的事，就彆去要求彆人。”艾莉亞譏諷道。</P>

“你殺了凱岩城八百多口，竟沒有一點悔意？”提利昂難以置信道。</P>

“我後悔，”艾莉亞咽下一塊味道奇怪的紅肉，皺了皺眉，歎道，“我該在凱岩城多留一晚，如果屍體複活成屍鬼，我一定有所察覺。”</P>

“八百多人，至少一大半是無辜的。”提利昂冷冷道。</P>

“我再重申一遍，我殺的人裡麵沒一個無辜者。”艾莉亞嘭的一聲放下餐叉，目光也變得冷冽，與侏儒對視，“當泰溫公爵與瓦德弗雷導演過紅色婚禮，任何針對蘭尼斯特與弗雷家族的報複都是正義的，正義的複仇！”</P>

提利昂凝眉道：“紅色婚禮是一場悲劇，這點我和詹姆從來都不否認，也願意代表蘭尼斯特，接受公平公正公開的審判。</P>

我以為關於這點，我們兩家已經達成默契。”</P>

“審判在哪裡？”艾莉亞譏諷道。</P>

“龍女王的大議會你沒聽說過？反正凱岩城也不會跑，隻要蘭尼斯特不死絕，總有人參加最後的大審判。”提利昂正色道。</P>

“龍女王也審判了瓦德弗雷，可他聽了嗎？”</P>

“他不聽，我們聽。”</P>

艾莉亞冷笑，“如果史塔克要瑟曦償命，你們願意聽從？”</P>

“紅色婚禮關瑟曦什麼事？”提利昂呆了呆。</P>

“你們蘭尼斯特的罪孽太多了，多到你都記不全。”艾莉亞麵色陰沉，“可你們會遺忘，我永遠不會，不會忘記我父親怎麼死的，不會忘記瑟曦如何褻瀆我哥哥屍體的。”</P>

“這......”侏儒也有些詞窮了。</P>

瑟曦的確與紅色婚禮無關，可艾德之死，羅柏的人頭，她都有直接責任。</P>

“即便如此，你也不該殺那麼多人。”</P>

“蘭尼斯特好威風，滅了塔貝克滿門，滅了卡斯特梅滿門，滅了坦格利安滿門，滅了戴瑞城滿門，滅了史塔克滿門，現在輪到你們了，就開始叫屈了？”</P>

提利昂沮喪了一瞬，就瞪眼道：“這話是誰教你說的？”</P>

艾莉亞呆了呆，立即搖頭，道：“不用彆人教，你們蘭尼斯特做的事，誰不知道？”</P>

提利昂嘲諷道：“除了龍女王，誰會在意小小的戴瑞城？所以，你這話不該對我說，應該留在大審判時，向龍女王哭訴。</P>

她聽了八成會覺得你做得好、做得妙，蘭尼斯特活該被滅門。”</P>

艾莉亞臉上有一絲不自然，卻還是倔強道：“難道我汙蔑你們了？”</P>

“唉，可怕的是，你竟然說的全是實話。”提利昂搖搖頭，自嘲道：“蘭尼斯特滿身罪孽呀!至少在龍女王看來，是這樣。”</P>

“等審判結束，說不得歌手們會為你編一曲《凱岩城之潮》（ps），就像《卡斯特梅的雨》一樣，歌頌史塔克的偉大複仇。”</P>

艾莉亞麵上多了一抹笑容，眼中也有一分向往與期待。</P>

侏儒詭異一笑，接著道：“你將成為史上最偉大的無麵者，大名鼎鼎，世人皆知，被全世界的歌手傳唱。”</P>

二丫的臉冷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