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我們全被辭了(1 / 2)







上午工作的時候,小劉神色凝重一臉擔憂地說:“我怎麽感覺今天有點不對勁兒?”

張恒譏笑道:“切,少來了,你以為你是泥菩薩啊?風雲際會驚天變,一遇風雲便化龍啊?嗬嗬”。

小劉沒有爭辯而是認真地重複:“真的有點不對勁兒!我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就像小範上次預料的那樣,很快將會有大事發生的!”

我們也是被他的言語弄得疑神疑鬼,難道我們這些人真的有第六感,大家都在壓抑的氣氛中等待著將要發生的事情,等待著小劉口中所說的大事。

緊接著公司的小許在南區打來電話給小劉說他不想乾了,想辭職,我終於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我也有了一種預感,我覺得小許在這個關節眼上離開會殃及我們,至少會把小劉或者張恒調到公司,因為他們學的是一個專業,那樣北區就隻剩下我和另外一個不是很熟悉的同學,但是出乎大家的意料,等待我們的竟然是這般結果。

果然官方也有了消息,吃中午飯的時候,我們接到公司人事部小王的電話讓我們下午回公司開會,我覺得這個會開得可真是詭異,隱隱約約覺得有點事情要發生。中午飯我們吃得忐忑不安,我們大家都在猜測會開什麽會?

有的說可能要發工資了,這樣說的也是有道理的,畢竟我們都上班一個月零兩天了還沒有見到過銀子,工資也該有一千多了吧?也有的說和小許的辭職有關,我覺得應該是把我們剩下的人員重新分配的可能性最大,因為小許的離開會打亂我們的培訓計劃。

吃過飯我們幾個騎車過去回公司,小劉的筆記本落在了學校,為了開會時做個記錄他還專門跑到山腳小賣部裏買了個筆記本和水筆準備做會議記錄。

可是這個筆記本的命運就和我們大多數人的筆記本一樣根本沒有記任何東西就靜靜地躺在了寢室某個角落,等安靜的灰塵慢慢爬滿整個頁麵,那天的情況是這樣的。

我們幾個人馬不停蹄的朝公司奔去,路過周山森林公園的時候看了下表才一點多點,離下午上班的時間還差一個多小時,我們就把車子停在了路邊山腳下,小劉想解決一下自己的內存,找了一個隱蔽的角落開始拉屎,我和張恒卻沿著羊腸小道登上了周山山頂,坐在了亭子的欄杆上稍微休息了下,當時正值春天,從周上山頂放眼望去,一片春意盎然的景色。

安靜的洛水在遠處平靜地流著,向東望去可以一覽洛城的全貌,現在的洛城已經到處高樓林立,有幾個高地竟然直入雲霄,我們頓時心曠神怡,我們苦於不會吟詩作對,不會唱歌,隻有學上次那樣掏出自己的小弟弟對著洛城暢快地潑起水來,看著我們的液體飛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銀河落九天,我們爽的哇哇大叫了起來。

玩了一會兒就開始回公司。

等我們離開的時候才發現找不到小劉了,我們扯著嗓子喊他的名字就是沒有人回答,我們覺得不對勁,不會是這小子不小心滾到山下了吧?

然後開始到處找他,最後在一個非常隱蔽的樹後麵發現了他,他還蹲在那裏,我們才放下心來,然後他可憐兮兮地問張恒:“你怎麽手機怎麽一直無法接通?我打你電話不下20次!”

張恒說:“沒有啊,我也不知道,難道這裏信號不好啊?你找我乾什麽啊?你拉屎時間可真夠時間長的,你怎麽還不起來啊?”

小劉尷尬地對我們說:“你們兩個誰帶著紙啊?我他媽沒紙,看了看周圍也沒有什麽東西可以擦屁股的!”

我和張恒不約而同地笑了起來,我們渾身上下都摸遍了都摸不到一片紙,隻有無奈地搖搖頭,小劉失望地歎了口氣,開始在周圍看看能不能找到什麽東西代替紙。

忽然張恒眼睛冒火地說:“有了,有了”然後就跑了幾步拾起來一個比較光滑的樹枝跑回來興衝衝地遞給小劉說:“給,用吧!”

小劉拿在手中用懷疑的目光盯著張恒說:“我靠,這是什麽啊?他媽的怎麽用啊?你想讓我肛裂啊?”

張恒說:“那我就愛莫能助了,這荒山野嶺的連個土坷垃都找不到,你說我能怎麽辦啊?”然後又自顧自地提出了一個十分有建設性的課題:“你們說古代的人沒有手紙的時候他們是用什麽擦屁股的啊?”

我舉手道:“老師老師這個問題我知道,他們用竹板,一頭削平,上完大大後就用來刮一下,用完了就洗乾淨,平常都會帶在身上的,聽說那些出遠門的就把它放在一個小袋子裏,隨身攜帶,哈哈”。

張恒笑道:“我靠,我野外生存能力也太強了吧,這些知識我都知道,我他媽真是天才”然後轉頭對小劉說,你就返璞歸真一下吧,想想人家古代人多不容易啊,用一次也不會死,這不是非常時期嗎?回去再好好洗一下了!

小劉臉色難看地說:“人家再怎麽說也是削平啊,你這個樹枝我靠,上麵還帶著小刺呢,去找個刀給我削平一下!”

我和張恒都笑得前俯後仰,其實我們也隻是開個玩笑,沒想到小劉信以為真,不過到了這個時候真的是沒有辦法了,誰讓他是先斬後奏不考慮後果。嗬嗬,活該!

正在我們笑得直不起腰來的時候,小劉說:“有了,我他媽太有才了,張恒你去把我自行車車簍裏的那個筆記本拿來,我就沒想起來啊?我真是太笨了!”

張恒就跑到山腳下拿來那個筆記本,這個筆記本也算是雪中送炭啊,真是死得其所,誰知道小劉還買了一個比較硬的紙張質量比較好的筆記本,不禁後悔起來:“要知道還不如買那個兩塊半的筆記本呢,紙張也軟和點,這個也太他媽太硬了吧!”他把那紙在手裏用力搓了幾下終於解決了問題,但是由於蹲的時間太長竟然站都站不起來了,在我們的攙扶下才立了起來。

回到公司,我們先去車間看了下,久違熟悉的畫麵,久違的王姐,付工還有鄧師傅。

鄧師傅鬱悶得不行:“那個小許辭職走人,辦完了辭職手續也不來車間看下我這師傅,你走了你打個招呼總可以吧?不聲不響地就走了,公司對你好不好咱先不說,最起碼師傅可是對你不錯啊。

你那樣一走了之就跟師傅在這兒虐待你似的,平常這孩子也看著做事挺認真實在的啊,讓他幫個小忙也是屁顛屁顛的挺樂意啊,沒看出來啊,這孩子還真是怪了!”鄧師傅像個老太婆一樣一個人嘮叨開了。

我附和道:“是啊,平常他沒有一點要走的跡象啊,竟然一下炒了公司的魷魚,真是有個性啊!”

鄧師傅又接著說:“讓你們來開會可能是要重新分配人員,可能要把小剛那小子給我了,唉,為什麽我看好的徒弟卻走了呢?沒有看好的卻留了下來,就那個小剛人笨著呢,呆頭呆腦的,讓他拿個東西半天找不到,嗬嗬,真是,我乾了這麽長時間都沒見過那麽笨的人啊!”

鄧師傅的猜測和我的猜想不謀而合,可是我們猜對了故事的開端,卻沒有猜對故事的結局。接下來發生的事情我們都沒有預料到。

我們幾個正在扯淡的時候胡主任走到車間悄悄地拉住我麵色很深沉地說:“待會上班了可能要去開會,這次培訓到此為止了,你們這些實習的學生可以先回學校了,開完會你先不要走,留下來我們再單獨談談,當然這也是董事長的意思,你也不要去管別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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