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實習期的迷茫(2 / 2)







稍微沉默了一會然後又開始一個一個人過圈,這樣酒還是下得很快。但是我卻不知道她已經過來了。

十幾分鍾後,短信鈴聲又響了起來,我不耐煩地看了下手機屏幕:哪個飯店?

我簡短地打了四個字:“順平飯店!”

“順平飯店在哪一片?”

我被她徹底打敗了,我出去給她打了個電話告訴她具體位置,然後站在路邊等她。終於見她朝我這邊走來,依舊是那樣的美麗動人,但是蒼白的臉上顯得無比的憔悴,反而有種林黛玉的病態美。

隻是此時我已經沒有心情欣賞,我隻是把她當作一個普通朋友來看待。我忽然想起來她沒有錢打的難道是走著過來的?我就隨口問了一句:“你是怎麽過來的?”

“還能怎麽來的?沒有錢當然是走著過來的啊!”

我忽然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什麽,然後簡短地幾句話我就帶著她往飯店走,走到門口的時候,她又猶豫地問:“都是誰在裏麵?”

“除了和我同住的那幾個人就都是我寢室的,你幾乎都見過的,別忘記了我們相識也是在這兒的酒桌上認識的!”誰又能料到一年之後我們又會以這種方式在這種場合再次相逢,我感到命運的神奇與無助。

帶著她進了包間之後,我順手給她添置了一張椅子,緊挨著我又讓服務員增加了一副碗筷,眾人驚異的目光盯得我有點難受,尤其是狗子和豬頭更是眼睛睜得比雞蛋都大嘴角掩飾不住一股嘲諷的笑意。

老豬又開始起哄:“介紹一下嘛,這個美女是誰啊?不會還是你姐姐吧?”

我難為情地說:“不用了吧?你們都認識的我還介紹個屁啊?”然後心裏除了有難為情之意料之外還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怪怪感覺,就是我到底該怎麽去介紹她?前女友?還是現在的女友?同學?還是老鄉?我也不懂她此刻到底是怎麽想的居然在這個時間這個場合冒昧地走了過來,出現在我的視線之內,出現在其他各懷鬼胎的眾人麵前。

幸虧別人不再繼續追問,隻是讓她開始過酒,我也沒有攔著也沒有幫她喝,她就是心情不好也許隻是過來買醉的。我和她幾經曲折以現在這種不尷不尬的關係出席酒場真是讓我大傷了腦筋,我們本來就已經淪為最熟悉的陌生人,即使在一起也不知道該說什麽,尤其今天又當著這麽多人的麵我實在是找不到什麽話給她說,隻有頻頻舉杯,喝了一杯再滿上,滿上再喝光,如此而已,其間豬頭也站起來和她碰杯:“你是周宇的同學,我也是,所以我們乾一個吧?”

蘇慧沒有拒絕隻是淡淡地一笑然後抬頭一飲而儘,豪爽地把空杯子放在桌子上馬上又被那幾個禽獸給加滿。

這個時候狗子也沒閒著,馬上趁火打劫舉起酒杯對蘇慧說:“咱倆是最先認識的也應該喝一個吧?要說起來我還是你們的媒人呢,如果沒有我你們會認識嗎?”可是狗子卻不知道我們已經走到了儘頭。

蘇慧依然沒有拒絕,醉眼朦朧地蒙矓地看了下麵前的那杯黃色的液體,似乎下定決心似地舉起杯子來猛地喝了下去,然後眼角都憋出了眼淚來,我有點心疼,可是我依然沒有表現出來,我不知道我那時候到底是怎麽想的,我默不作聲。

蘇慧也是一副貴妃醉酒的美態,我心裏竊喜,說不定晚上,嘿嘿,也不枉我們以前做過情侶。

夜宴進行到九點多,乾了最後的一杯酒也宣告著這次請客圓滿結束,我站了起來,去櫃台結了賬,一共將近兩百塊,乖乖啊,工資的五分之一沒了。

我讓他們去學校騎自行車,我準備把蘇慧送回學校。

因為拚酒太厲害我們那幾個兄弟也是醉的不輕,安頓好老六後,我撥通了幾次蘇慧的電話被她全部掛斷了,真搞不清楚她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麽藥,心裏一陣惱火,依稀記得走出飯店的時候是豬頭和她一起走出去的,我就打通了豬頭的電話:“豬頭,你是和蘇慧在一起的嗎?”

豬頭說:“恩,我們在一起,你放心,她沒事,我們走到飛龍網吧門口了!”

我掛了電話朝北奔走過去,終於追上了他們,蘇慧和豬頭並肩走在一起還是不忘了打電話,我拍了一下豬頭的肩膀說:“豬頭,沒事吧?”

豬頭笑了笑道:“切,開玩笑,你又不是不知道兄弟的酒量,區區幾瓶酒能奈何我啊?”

我說:“沒事就好,你回去吧,蘇慧交給我了!”

豬頭拍了拍我的肩膀意味深長地壞笑道:“好吧,那我就把蘇慧交給你了,你要確保把她完完整整地送回學校,那層薄膜也不能弄壞了啊!”

我才發現豬頭真惡心,我朝他屁股上踢了一腳,幸虧蘇慧在忙著打電話並沒有聽清楚豬頭說的多麽淫蕩。

豬頭朝我眨了下眼睛,開始往回走,又朝前走了一段路,蘇慧才掛斷電話,我們並肩走在黑夜裏,重複著這條我們走過很多次的路,隻是這次有點詭異,她忽然又調皮地對我說:“我想上廁所!”

這句話是那麽熟悉,多年前的夜裏,她就在這一片荒山野嶺裏解決了自己的內存,這一切仿佛就發生在昨天,但是轉眼間已經過去兩年多了。

我看了看周圍,這裏已經不是兩年前的荒山野嶺了,那些殘垣斷壁已經不複存在,這裏已經變得寸土寸金,國寶花園正在如火如火地建設之中,我壞笑道:“你去國寶花園裏解決吧,我在這裏給你把風!”

此情此景,似曾相識,思緒一下子飄飛到了一年前,如此相似,如此巧合,這是上天的寬容還是一次不懷好意的玩笑?

沒走幾步蘇慧又開始打電話,我恨透了她這個愚蠢的動作,從和我她一開始戀愛那會兒就一直拿個破電話打個不停,現在我們分手了成朋友了她還是打起電話來沒完沒了。

我氣鼓鼓地跟在她後麵走,掛掉電話後她忽然說了一句:“他來了!”

我警惕地問:“誰?你男朋友?”

她點了點頭。我怒火中燒,靠,我倒不是害怕,我隻是覺得這他媽的太無聊和無恥,受不了他們那種狼狽為奸狗男女的勾當,我生氣地質問道:“你什麽意思?你到底想乾什麽啊?我覺得我越來越不了解你了!”

她傲慢地低垂著頭並沒有回答我,眼睛裏似乎隱藏著點點淚光。

我一怒之下甩手就走,早知道他的這樣我早就坐車離開了,我在這裏等你乾什麽?你願意被車撞死也好關我鳥事?

我沒有直接打的過去,而是步行緩緩離開,我想慢慢地理解頭緒好好想想我他媽到底在乾什麽?她到底想乾什麽?她過來找我又是為了什麽?知道了她的本性我還理她這種人乾什麽啊?我他媽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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