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再次出差鄭州(1 / 2)







我下了公交去了那家我們常去的重慶麻辣燙,每次都是我們倆一起去吃可是這次就剩下我一個人,心裏有點莫名的失落,我要了她喜歡吃的麵塊,她喜歡吃的金針菇魚丸青菜豆腐腐竹,每一樣都是她喜歡吃而且都是她親自幫我選說吃了這些身體好,然後我還要了一瓶洛陽宮啤,一個人自斟自飲喝悶酒,周圍已經沒有了食客倒也襯托不出我有多孤寂,這讓我也有些許安慰。

吃飽喝足我就回了宿舍,寢室哥們正在看電影打牌見我回來打了一聲招呼,我說好累沒有洗漱脫了鞋就爬到了床上,第二天上班我故意去的有點晚,我要表現我這是一路奔波風塵仆仆,稍微遲到那麽半個小時進去辦公室才發現我還是來的最早的。

大部分同事去了重慶,除了售後的幾個技術人員外還是沒有別人,小寧也早早地坐在自己的辦公室,從透明的玻璃門窗中看見我過來就走出來說:“周宇,你回來了,well done!乾的不錯夥計,辛苦了!”

我笑說:“不辛苦,你舅和你表哥照顧得我不錯對我太熱情了我都有點不自在了!”

小寧驕傲地說:“那是,不說說那是誰她舅,我小時候我舅最疼我了!”

我說:“好,你舅好行了吧,雖然顛沛流離有點累但是我覺得我出去玩兒比在辦公室坐著好多了,嗬嗬!”

“那你就得自己加油了,等你東北那幾個客戶談成了給你差旅費你就可以去玩玩了,佳木斯的雪景很美呢,我們這裏還很熱的時候那裏都是冰天雪地漫天飛舞的鵝毛大雪紛紛揚揚地灑下來,我去過一次挺漂亮的,而且還有晶瑩剔透的冰燈,真是讓人流連忘返啊,就看你有沒有這個機會去看了!”

我點頭說我會加油的,小寧說還有事兒進了她的辦公室,然後我坐在位置上打開電腦不知道該乾什麽,別人都出差了就剩我一個也不想再拜訪顧客了就座著發呆,電腦上都出現了屏保幻燈片我還在托著腮幫想事情。

忽然小寧跑出來又驚又喜地對我說:“你乾嘛回來得這麽早啊?”

我說:“你什麽意思啊?是你連夜把我召回的,我本來還想在鄭州玩玩兒呢你這麽快就喊我回來現在又怨我啊?”

“不是,剛才鄭州那家保健院院長看你售後服務交付做得挺好,又有一家醫院院長要幾套,你這做得也太棒了!越來越優秀了!後續可能還要派你過去交付!你還要再跑幾趟!”小寧興奮地說。

我有點兒震驚,生意就這麽容易談成了?這也算不了我的功勞吧?但是人要順利了天上都會掉餡餅,這麽算下來,我來公司沒多久就開了一個大單,看來其他同事也不會小瞧我了。

我笑道:“天啊,這也太震驚了吧,都是老板你的功能,隻要有錢賺,天天讓我這麽跑我都願意,這都是錢啊,有這麽好的事兒?看看我就是你的福星吧!?”

小寧笑道:“行了,別嘚瑟嘚瑟了,你趕緊收拾下東西再去鄭州吧,老規矩,我給院長打電話交代一下,你就去對接吧,放心大膽地去做,你也算有經驗的老人了,這次我也就放心了!”

我開玩笑地說:“陳總,你這個大資本家也太不人性化管理了吧?能不能別這麽變本加厲地剝削我啊?你讓我馬不停蹄地趕路不累啊?你得讓我喘口氣啊!”

小寧也意識到自己把我時間安排得太緊張了就說:“那好,你休整一下休息半天就趕緊過去吧!”

我說這還差不多,還是你體恤我們這些打工的啊,那我去了住哪裏啊?還去你舅家?

小寧凝眉思索了片刻說:“你對鄭州路況又不熟悉我估計你自己去連的都打不到,最好還是讓我表哥開車把你送到那家保健院回來時候你就坐車吧,車費回來給你報銷,自己公司的事兒總是麻煩我舅也不是辦法啊,這樣,你再帶兩條紅塔山過去,他們倆還是一人一條!”

“暈,你這是犯罪!本來人家都不怎麽抽煙你這樣拿煙毒害良民,要是林則徐還在的話肯定先一把火把你燒了,嗬嗬,最好的辦法也隻有這樣了!”

小寧打了一下我的腦袋說:“你懂什麽?求人辦事就得給點好處要不準能那麽一心一意地幫你啊,廢話不說了,加密狗u盤已經都幫你準備好了,看你在這裏上班也魂不守舍的還不如讓你出去玩兒呢!”

我說陳總英明!小寧罵,貧嘴!別拍我,哎,對了,我再給你預支三百塊你先拿著。

我說你給我的那五百還剩三百多,差不多夠了,小寧說拿著吧,多帶點,萬一有什麽情況發生也好有個應急。

我說好謝謝陳總,就這樣我屁股還沒坐熱乎就再次踏上了去鄭州的列車,這次輕車熟路,到了火車站還是陳哥接的站,他對我的到來一點都不好奇甚至一句話都沒問我就讓我上了車,我想小寧已經打電話給他交代過了,這也省去了我浪費口舌,陳哥沒有表現出來一點厭煩的情緒還是那副熱情的模樣然後直奔主題說:“這次又是去哪個保健院!”

我說了那個保健院的名字,陳哥說離昨天那個保健院不遠明天送你過去,然後開車又去了陳叔叔的工廠,進去廠區還是那些洋溢著熱情的笑臉歡迎著我的再次到來,連院子裏那條狗見了我都不叫喚了。

陳叔叔見到我還是那副和藹熱情的表情說:“這次來什麽都熟悉了吧,就把這兒當成自己的家不要那麽拘束,那你今天就先在這玩兒吧明天讓小光送你過去!”

我受寵若驚地說:“真不好意思又給你們添麻煩了,對了,這兩條煙是我們陳總讓我給您捎過來的!”

陳叔叔嘴上客套了一番最後還是收下了。

這樣我也可以心安理得的住在這裏了,晚上吃過飯沒事乾陳哥就帶我去了男生宿舍紮金花,因為人多一毛的底子一把輸贏都能上幾十塊,我在一旁看的手癢癢的,其實我不怎麽喜歡這樣賭錢的,隻是這熟悉的情節讓我想起了大學最後那一學期時候宿舍裏紮金花的情節,忽然很懷念,那時候晚上男生宿舍熄燈後大批同學就把戰場轉移到走廊上趁著走廊上昏暗的燈光挑燈夜戰,幾張凳子組成了一張賭桌,參與賭博的同學自帶小馬紮“聚寶盆”。

所謂的聚寶盆就是我們這些賭徒用來裝零錢的容器,這是我們自己的黑話,聚寶盆大部分都是用吃飯的不鏽鋼飯缸,也有的用鞋盒,還有人用大號的煙灰缸等五花八門的器皿,最誇張的是狗子竟然用自己的臉盆來當聚寶盆,按他的邏輯說聚寶盆越大財運越好。

但實踐證明這兩者之間並沒有什麽必然的聯係,也可能事與願違他的聚寶盆裏總是空空如也他不得不拿出十塊二十塊的整錢向別人換零錢,時間長了別人都故意不換,每個聚寶盆裏裝著叮叮當當的硬幣,一角一塊十塊的錢,活像一個個路邊的乞丐。

說來也真是奇怪,真不知道他們通過什麽渠道弄來那麽多零錢,以至於那時候市麵上流通的零錢缺少到一個不可思議的程度,根本沒有一毛的硬幣在市場上流通,據說狗子聚寶盆裏沒有一個硬幣之後故意去超市買東西換零錢人家直接找給你棒棒糖,狗子固執地說我不要棒棒糖我就要零錢,售貨員阿姨破口大罵道:“狗日的!沒有零錢,都被你們這些人換走了,你是不是又去詐金花啊?”

狗子狡辯說:“你說的不對,首先,我是狗子但不是狗日的!第二我也不是去詐金花,再說了我是不是詐金花關你叼事!?”說過之後揚長而去。

我雖然也會一點但是沒有到他們那麽瘋狂的程度,再說現在也真的沒事我也就加入了他們,結果我還稍微贏了一兩塊錢,最後大贏家陳哥拿出三十塊錢去超市買了啤酒花生香腸之類的回來吃,鬨到很晚才和陳哥回宿舍水覺。

第二天陳哥開車把我送到那家保健院,我下了車說:“陳哥你先回去忙吧,陳總讓我回去的時候自己回去,真是麻煩你們了,這裏出門就可以打到車的吧?”

陳哥說:“那也行,你自己小心點,有什麽事兒就打我電話!”

我說好,沒事,放心吧,我能搞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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