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初夏想想,其實她現在的生活還挺充實的,沒事兒逗逗年輕人,忙了依然是忘我的狀態,根本不需要做他想。
這樣的生活,美哉樂哉,幾乎可以說是悠悠然了,如果時間允許,她肯定沒事兒要去酒吧喝上一杯,看看這人間,是怎樣將汙濁與澄淨分開的。
喝完醒酒湯,魏初夏上了天台,在上麵一坐就是一整夜,簡直成了個雕塑。
夜裡,程小甫被渴醒,跑到外麵去找水喝的時候,就看到了這樣一幕景象。
他悄悄地湊過去,原本是想要嚇一下魏初夏的,結果發現人就這麼坐著睡著了。
不用伸手試,就能感覺到她身上的寒涼。
程小甫歎了口氣,無奈的盯著她,低聲道:“這也太不會照顧自己了,總感覺一個不小心就能將她自己凍壞掉啊!”
他活動了一下身體,俯身將魏初夏抱了起來,興許是感覺到了他的動作,外初夏很自覺的抱上的他的脖子。
那一刻,程小甫想到了慵懶美麗的貓,在他的懷中,或是舒展腰肢,或是蜷縮打呼,無論怎樣,都可愛極了,讓人想要一直一直寵愛下去。
他將魏初夏放回到她臥室的床上後,悄悄打量了一下之前沒有好好看的地方。
這裡麵的布置簡潔大氣,並沒有什麼多餘的裝飾品,跟側臥沒有多少區彆。
看得出來,平日裡活的並沒有那麼精致,甚至可以說,還不如一個男孩子精致。
想到這兒,程小甫笑了笑,替她拉上了被子,這才出了門。
驀然他想到,他的水還沒有喝到口中呢!
猶豫了一下,他又重新推開門,暗戳戳的將滾落在沙發上的礦泉水拿了出去。
這會兒水已經不冰了,沒有了透心涼的感覺,可他依然覺得舒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