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調查資料放回到了原位,夏沫染一直心不在焉。
這就是害怕的感覺嗎?
害怕自己知人知麵不知心。
緊張的坐在椅子上,夏沫染用力咬著手指。
從公司回去,夏沫染全程沉默。
陳哲宇和她說話,她也好像聽不見。
這樣一來,陳哲宇也就不和夏沫染多說話了,小心翼翼的開車。
“顧銘修什麼時候回來?”夏沫染問了一句。
陳哲宇撓了撓頭發。“明天晚上的飛機,我去接機,顧總沒……沒告訴你?”
陳哲宇覺得最近氣氛不對啊,說話都在小心翼翼。
“明天晚上?”夏沫染重複的問了一句。
嗬,顧銘修剛才在微信裡還說要後天下午才能回來!
“是……是還是不是?”陳哲宇吞咽了下口水。“我,我再核實一下。”
“不用核實了。”夏沫染咬牙。“你是不是我朋友?”
“是……”陳哲宇屈服了。
“行,彆吭聲,我明天要去接他,給他個驚喜!”夏沫染咬牙切齒的開口。
陳哲宇猶豫了一下,沒有阻止。
回到家,夏沫染越想越生氣。
可那天晚上在酒店剛剛說好了兩個人要彼此信任,不能這麼輕易就被憤怒衝昏頭腦。
冷靜下來的夏沫染安靜的坐在沙發上,努力讓自己放鬆情緒,好好想一想顧銘修為什麼在幾之前就讓人調查過李木子,然後資料會放在桌子說顯眼不顯眼的位置?
顧銘修是個坐姿非常端正的人,因為雙腿太長,他就算是慵懶的躺在椅子上,也不可能看到夏沫染視線所能及的桌子下麵。
所以說,那個位置隻有夏沫染會覺得明顯,而顧銘修根本看不見。
如果顧銘修不清楚有人給他辦公室塞了李木子的調查結果……那也就是說,有人在很久之前就開始算計顧銘修了。
倒吸一口涼氣,夏沫染決定明天見到顧銘修以後直接有效的和他溝通。
問他為什麼要藏著了李木子的資料,問他為什麼要撒謊說後天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