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在一片私家彆墅前停下,應承禹喝了口水。
“她想讓你出國進修,你沒答應?”
“嗯……”
“那你等著吧,後麵還有的是事呢。”
應承禹拉開安全帶,身子放鬆下來,戴上墨鏡的同時,懶散地轉向時寧,“你打算怎麼應對?”
時寧說:“走一步看一步。”
應承禹搖頭,“你這樣不行,我給你出個主意,保管你一勞永逸。”
時寧當真了,等他賜教。
“你聽我的,今晚就去睡了靳宴。”
時寧:“……”
見她表情無語,應承禹攛掇她:“林悅珊欺負你,你就去欺負她喜歡的男人,很合理啊。”
時寧哭笑不得。
“再說了,她這麼欺負你,你就這麼忍了?”
“是個人就不能忍,做人,得有血性!”
“我要是你,不僅馬不停蹄趕去睡靳宴,我還要睡得驚天動地,睡得人儘皆知,不圖彆的,就圖氣死林悅珊!”
時寧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應承禹看著她豔麗的臉,忍不住勾唇,“我說的對不對?”
“不知道,我感覺您就是想攛掇我做壞事。”
“怎麼會呢,應少是為你好。”
車外有人經過,敲了敲車窗。
應承禹開窗,跟來人寒暄了兩句。
“行,你們先進去,我馬上到。”
他說完,轉向時寧,“下車,吃個飯?”
時寧為了應付莫總,午餐就吃了沙拉,現在確實餓暈了。
“我還得趕回公司……”
“趕個屁啊,你遲不遲到,林悅珊都得找你麻煩。”
時寧無言。
應承禹沒給她墨跡的機會,叫她下車。
沒法子,她隻好硬著頭皮解安全帶。
忽然,應承禹又鑽進車裡,對她說:“把妝卸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