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曼姐你等著吧,這種人啊,大夥兒早晚把她趕出去。”
時寧吸了口氣,啪一下關了水龍頭。
她怒而出門,直直地跟周曉曼等人撞上。
奉承周曉曼的幾人還有點訕訕的,畢竟是背後說人。
周曉曼卻絲毫不慌,她就是知道時寧在洗手間,才帶著眾人來的。
喬琳宣總說時寧背後是靳宴,她也撞上過一次,可時寧最近吃了這麼多苦,靳宴也沒給她出頭。
這說明什麼啊。
說明時寧是犯賤地倒貼,人家靳總根本沒拿她當回事。
那她還怕什麼。
她踩著高跟鞋上前,笑容挑釁,“乾什麼,敢做還怕我們說啊?”
“我做什麼了?”時寧冷靜道。
“你做了什麼,自己心裡不清楚?”周曉曼嗤笑,嘖嘖道:“勾-引莫總,還被人家正主打,鬨了個沒臉。”
她上下掃視著時寧,“我要是你,早就收拾東西滾蛋了,竟然還有臉留下來,你可真夠賤的。”
時寧笑了。
“我賤?”
她口吻譏諷,看著周曉曼道:“跟你比起來,誰還好意思說自己賤啊?”
周曉曼臉色一變,“你說什麼!”
“我說跟你比,誰都不配提賤!”
時寧挺直背脊,提高音量,一一細數:“要我提醒你嗎?周小姐,你還記得自己的畢業論文是怎麼過的嗎?還有你大學裡那些名牌包包,都是誰給你買的?”
“你不記得他們沒關係,總應該記得我吧?21年4月,你跟人有償開房,被警察抓了,還是我去保你的呢。”
她說得有條有理,連時間都記得,顯然不是編造的。
一旁眾人,全都驚了。
周曉曼臉上漲紅,怒火中燒,直接衝上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