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漂亮的果盤,能切塊的切了塊,不能切塊的剝了皮,連葡萄都是光著的。
靳宴坐在沙發裡,看著時寧忙活。
眼看她要請他吃水果。
他丟了筆記本,叫了她一聲,“時寧。”
時寧手裡還拿著蜜瓜,聞聲,轉頭去看他。
男人單手把她撈進了懷裡。
“教授……?”
靳宴咬走了她手裡的蜜瓜,順手把叉子丟在了旁邊的盤子裡。
當啷一聲。
時寧眨眨眼。
他不高興了嗎?
靳宴慢條斯理地咀嚼,視線往下睨她。
“想抓住男人的心,得先抓住男人的胃。這句話對不對,我們暫且不論。”
“但是,時同學,教授可以很準確地告訴你。”
“男人胃的容納麵積。”他頓了下,口吻無語,“是有限的。”
時寧:“……”
她張了張嘴,還沒開口,先被男人懲罰性地捏了下下巴。
“餐桌上灌了我兩碗湯,浴室裡灌了我一杯甘蔗汁。”
他看了眼那盤水果,“還嫌不夠?”
時寧臉上一熱。
她垂下眸,張了張嘴,想要解釋,卻發現說不太清。
她也不知道,自己應該做什麼,隻能致力於做這些小事。
“我怕照顧不好你……”
話音剛落,腰間手臂收攏,男人托著她的下巴,將唇瓣印在了她唇上。
唇舌被輕吮,蜜瓜的甜順著他舌尖被渡過來。她無意識地攀上了男人的肩膀。
強勢的男性氣息,緊緊地包裹著她。
時寧雙腿不自覺地收緊,綿軟地伏在男人懷裡。
把她嘴裡嘗了個遍,靳宴才暫時放過她,他貼著她嘴角,啞聲道:“以後就這麼照顧我,彆的,彆亂忙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