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宴給時寧的好,不隻是金錢和珠寶。
那晚過後,時寧就發覺外婆的主治醫生和護工都換了。
陳朝親自安排的,要不是怕老人家察覺,靳宴還打算幫老人家轉院。
除此之外,房子也很快找到,按照時寧的喜好,陳朝緊鑼密鼓地布置。
就連工作上,時寧也被安排到了一個老主管手下,人家很願意帶她。
時寧起初很感動,可得到的多了,她忽然生出心虛感,這些好,似乎是她從另一個人那裡偷來的。
她告誡自己不要逾矩,卻還是在某天上午,旁敲側擊那位老阿姨,靳宴前麵那位是什麼人。
阿姨明顯不想多說,大概是怕她生氣,才說了幾句。
“靳先生前麵是有過一位,不過,畢竟已經分了,時小姐,您不要在意的。”
時寧詫異。
從阿姨的話裡,她感覺,就連這些老人也不敢確定,那位舊愛跟靳宴到底是什麼關係,是女友,還是和她一樣。
不過有一點是肯定的。
就連阿姨都在暗示她,不要因為那位跟靳宴鬨,否則,討不到好處。
她微微一笑,不再多問。
工作之餘,大學同學蔣露邀她看天文展。
時寧大學就是天文愛好社的,聽到展會主題還是“敦煌星空”,她心動不已。
“這個票是內部的,你等著,我跟陶慧兒要兩張,咱們一起去。”蔣露說。
時寧連連道謝。
可下午,蔣露卻有些不好意思地回她:“陶慧兒說票不太夠。”
時寧心下了然。
大學裡,她跟這位陶學姐有些過節。
她覺得遺憾,但也沒放在心上。
下班後,靳宴要她去地庫。
她看到靳宴的車,小跑過去,快速開門鑽入。
看她一臉“賊相”,靳宴嘴角提了下。
時寧鬆口氣,看著車開出去,她才看向靳宴:“你今天沒有應酬嗎?”
“今晚有更重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