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咬嘴巴,故作自然地點頭。
“那我等你吃完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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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小時的功夫,時寧的心緒大起大落。
先是被群嘲,接著就成了眾人捧著的對象。
前一秒靠在靳宴懷裡,下一秒,她坐著他的車,獨自回家。
所謂的家,是她的安身處,卻隻是靳宴的歇腳處。
她靠著床,頭抵著玻璃。
恍惚發現,她的世界重心在慢慢改變,高興也好,失落也罷,原因都是靳宴。
她意識得到問題,卻無法控製。
身體,和心,似乎都在不自覺地被吸進漩渦中。
去醫院,連外婆看出她心不在焉。
“跟治學吵架了?”
“沒有。”
時寧苦笑。
她早已不再去想周治學的事了。
離開醫院,天色已暗。
靳宴並未有電話過來,時寧簡單做了幾個菜,打算等到七點,他不來,她就自己吃了。
時間慢慢過去。
等待的工程中,把最近買的工具書都翻出來,做著晚間學習計劃。
把目標一項項列好,時間被填滿,她的心才逐漸安定下來。
她不該太依賴靳宴的,任何時候自身硬才是真道理。
正告誡過自己,敲門聲就響起了。
行動似乎比心更誠實,她快速放下了筆,小跑著過去開門。
門一打開,不是靳宴是誰。
身上還是白日的衣服,西服被他拿在了手裡。
時寧本有些委屈,覺得他不來,就該打個電話,免得她白等。
可男人身上飄來淡淡酒氣,他按著眉心,清俊麵容上難得帶著一絲肉眼可見的倦意:“差點被應承禹纏住,好不容易才脫身,晚餐還有嗎?”
時寧心又軟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