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寧起床後,就沒給靳宴好臉。
昨晚的一切,都超過她的接受範圍了。
混蛋!
她都懷疑自己之前是不是瞎,才把他跟君子聯係在一起。
他根本就是大尾巴狼!
她沒跟靳宴說話,靳宴反而舒心。
至少,比她裝出一副賢惠沒脾氣的樣子好多了。
更何況,在一起這段日子,他沒見過她發脾氣呢。
咚!咚!
兩碗麵端上了桌,力道不善。
靳宴放下晨報,看了一眼。
他有些想笑。
她這脾氣發的……
沒給他做五花八門的早餐,就隻做了兩碗麵,並且隻給她自己加了荷包蛋。
真夠“狠”的。
他動作頓了片刻。
時寧以為他嫌棄,頭都沒抬。
“我今天不舒服,不想做早餐,你要是不想吃,就去公司吃吧。”
靳宴拿起了筷子。
“你不舒服,我有責任,不至於還嫌棄你親手做的早餐。”
時寧:“……”
她咬咬牙,趁他低頭吃麵,抬頭瞪了他一眼。
靳宴一抬頭,她就趕緊收回了視線,往嘴裡往荷包蛋。
她給自己做了個溏心蛋,超完美那種。
蛋液在嘴裡爆開,心情也好了不少。
靳宴看她神色放鬆,一縷頭發從耳後滑落,眼看要碰到碗裡。
他下意識伸手,攔住了她的頭發。
時寧動作停住。
早晨陽光很熱,照得她右側臉熱烘烘的,卻比不上他掌心的觸碰。
她往有陽光那一側避讓,躲開了他的手,然後很自然地把頭發彆到了耳後。
很明顯的疏遠。
靳宴並不介意,放下筷子的同時,將桌下她日常用的發圈推了過去。
時寧卻當看不見,起身去臥室拿了大抓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