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都有劣根性,占有欲,征服欲,樣樣都藏在骨子裡。
到點了,就放出來叫囂。
靳宴病成鬼樣,哪有心思想彆的。
可他聽到梁赫野的聲音,越想越火。
按住時寧後,手機就放在她枕頭邊上,消息還在不斷往上走。
一看備注,正是梁赫野。
他就是再有肚量,再有風度,也壓不住這股邪火。
他手掌擋住她側臉看手機的視線,強硬一推,讓她看著自己,然後猛地吻了下去!
唇齒相撞。
時寧“唔”了一聲,眼眸瞪大。
她想要掙紮,手已經被按住,扭動的身體仿佛小蛇一般,更摩擦得靳宴欲-念肆意增長。
他忍著身體的抗議,強行撬開她唇瓣。
終於,嘗到了甜。
一點糖,輕易喚醒了全身細胞的爆發力。
他越發用力,狠狠吮著她柔軟唇舌。
時寧回過神,彆過臉躲避,又被他占據了頸間溫柔。
耳鬢廝磨間,她臉漲紅如血,同時也感受到他臉上和胸膛快速沁出的汗。
他瘋了嗎?
“靳宴!住手!”
女人喊叫出聲,尾音剛落,已經被狠狠握住。
她咬唇哼吟一聲。
靳宴理智早已崩盤,聽到她的聲兒,渾身的血液更加洶湧熱烈。
不顧她的反抗,他把人剝了個乾淨。
時寧既羞又惱,感受到他快得嚇人的心跳,她更是害怕。
他要是死在她身上,她以後還怎麼做人!
這麼一想,她舌頭都在顫,“嗚嗚”喊著,想要他停手。
她越掙紮,靳宴越放肆。
他沒做太多前戲,也沒用任何花樣。
就著把她雙手按在頭頂的姿勢,直奔主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