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叛就是背叛,有沒有苦衷,都是一樣。
在靳宴看來,所以理由,都是廢話,他沒興致聽。
蘇栩見他不語,深呼吸一口,聲音有些嘶啞:“從我認識你那天起,我就沒覺得自己配不上你。你出身權貴豪門,我也憑自己努力進了一流的高等學府。我們聊得來,思想也同頻,一切都很完美。”
“我一直都覺得,我們該結婚,然後一直在一起。”
她平靜地說著,中途,奇怪地停頓了很久,再開口,眼睛就都紅了。
“可那件事以後,我就覺得自己配不上你了。”
“我每天晚上都睡不著,噩夢纏身。後來,你在婚事上猶豫不決,我就更沒安全感了。”
說到這兒,她聲音有些發顫。
她努力克製情緒,抬頭定定地看著靳宴。
“你知道在我身上發生過什麼嗎?”
男人似乎沒被她的情緒牽動分毫,依舊沉著冷靜。
她閉了閉眼,低頭,從包裡拿出一隻U盤。
“為了讓我離開你,你媽媽曾經讓人……”
她聲音卡住,隔了半天,才繼續道:“弓雖暴過我。”
闊大的辦公室裡,流淌過死一般的寂靜。
靳宴一度以為自己聽錯了。
蘇栩看著他,將手裡的U盤放在了桌麵上,“這裡麵是那天車內的記錄儀拍下的。”
靳宴皺緊了眉。
他不太相信,自己的母親是什麼人,他比誰都清楚。
找人弓雖暴兒子的女友,絕不是靳夫人會做的事。
蘇栩知道他不信,她說:“你應該知道孔輝。”
聽到這個名字,靳宴心口微縮。
孔輝,是他母親的表外甥,為人一向無恥。
“你是說,我母親讓孔輝弓雖暴過你?”
“你不信?”
靳宴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