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宴到家時,時寧已經睡著。
聽到動靜,她很快就醒了。
他脫了外套,從後麵將她抱住,很奇怪地沒有說任何話。
她在他懷裡轉身,正要開口,聞到他身上濃烈的煙味。
“你怎麼抽這麼多煙?”
她故作嫌棄,撐著身子起來,推了他一下,“還不去洗澡?”
靳宴頭痛了一晚上,看到她,才覺得好受一點。
他抬起手,捏了下她的下巴,“凶巴巴的。”
時寧勾唇。
她以為他是工作累了,哪裡真的嫌棄他呢,見他露出疲憊神色,靠近過去,雙手幫他輕輕揉著太陽穴。
“怎麼熬到這麼晚啊,一點都不愛惜自己的身體。”
男人摟住她的腰,聲線異樣低沉,“本來不打算回來,差點就在公司睡了。”
“那怎麼又回來了?”她明知故問。
靳宴說:“怕你一個人睡不著。”
“我才不會呢。”
時寧戳戳他的臉頰,說:“沒有你這個煙鬼在身邊,我睡得更好。”
“煙鬼?”
“嗯!”
她靠近他,俏皮地聳聳鼻子,“你跟被煙熏過一樣。”
靳宴疲憊的臉上,現出一絲真心的笑。
他閉上眼,把她按到了肩頭。
“不洗澡了好不好,你彆嫌棄我。”
時寧靠近他耳邊,一字一頓,“想得美!”
男人轉過臉,嘴角噙著笑。
時寧乾脆坐起,拉著他起來。
“快點,我幫你拿衣服,洗好了就可以休息了。”
靳宴看著她,投降般地閉上眼,然後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