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什麼都好。”靳宴口吻縱容,低頭看著懷裡的人,說:“你乖乖的,什麼都是你的。”
時寧盯著他看,用手戳了下他的下巴。
“什麼叫我乖乖的啊,說得好像我是你養的金絲雀一樣。”
靳宴挑眉,“金絲雀?”
“嗯!”
他把領口扣子又解開一顆,指著肩上掐痕,調侃道:“誰家金絲雀有這麼大力道?”
時寧臉一紅。
這都是上回她弄的,怎麼還沒消。
她湊近過去,拉開他領口,想看看另外幾處。
靳宴按住了她的手,眼神戲謔:“想乾什麼?”
他往樓上看了一眼,說:“你外婆還在樓上等你呢。”
時寧哎呀一聲,嗔怪地在他胸前打了一下。
男人收攏放在她腰間的手臂,順勢低頭,唇瓣在她唇上擦過,輕輕的。
耳鬢廝磨間,他吻著她嘴角,呼吸加重,啞聲道:“周末沒事,中午去我那裡。”
時寧軟在他懷裡,聞言,自然知道他說什麼。
她纖細手指勾著他的頭發,輕輕打著轉兒,說:“你中午得休息啊……”
“嗯,我們一起休息。”
他話音落下,吻她更深。
車內溫度節節攀升,時寧好幾次都忍不住哼出聲音來。
幸好,他記得外婆獨自在家裡。
沾濕的唇瓣分開,倆人又磨蹭了好一陣。
一刻鐘後,靳宴才把人放開,許她上樓。
時寧回到樓上,看著黑色賓利車燈閃爍,慢慢駛離。
她看著手上的戒指,心裡甜酸交加。
另一枚,靳宴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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